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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隨風摸摸鼻子,坐到屋內唯一的椅子上,看著坐在床上的謝奕政,「殿下想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謝奕政沒有理會他的耍寶,而是認真道:「神使在永安城的訊息,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他出來這幾天,先是安排了人根據之前九潭城的線索找人,但沒什麼收穫,結果薛隨風突然找到他說,有訊息了,看薛隨風信誓旦旦的樣子,謝奕政知道他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於是便讓大部隊往永安城趕,但心底始終有疑慮。
說到正事,薛隨風也收起來嬉皮笑臉的樣子,噓了一口氣,「這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謝奕政見他一副準備講故事的樣子,當即打斷道。
薛隨風:……行吧:)
「祖父認識一個人,我聯絡上他就知道了。」
謝奕政:「……就這麼簡單?」
薛隨風點點頭,「就這麼簡單。」
謝奕政先是無語,然後是深深的忌憚,這是什麼人?連暗衛都沒有查到的訊息,這麼輕而易舉就知道了。
薛隨風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表情收斂了一點,解釋道:「你放心,那人早已退隱,只是欠祖父一個人情未還,說起來,他也成名於神使那個年代。」
也許……他早就在關注神使的訊息。
頤景院門口,被白朮揮退的下屬百無聊賴的站在門口,看著暗沉沉的天空,「這鬼天氣,白天還晴空萬裡,才剛天黑就要下雨了。」
「幾位先到門房歇著吧。」玄老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們身後,嚇了幾人一跳。
「玄老,您這走路怎麼都沒個聲兒的?」一人抱怨道,但還是老老實實跟著玄老往門房走,畢竟這雨眼看著就要下起來了。
玄老默默在前面帶路,沒有接話,幾人也不在意,繼續交談。
「你們說,裡面那位,真的能被大人拉攏過來嗎?」
「我看懸,那畢竟是……」後面的話他沒說出來,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這也說不一定,畢竟他只是個化身,又不是真……是人就有七情六慾,但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弱……哎喲!」接話的人語氣輕蔑,但還沒說完,他就突然摔倒在地。
身邊的人驚訝地看著他,「老三,這平地你也能摔?可別是下午喝多了,現在還沒緩過勁來吧。」
幾人鬨笑。
老三磕的滿嘴血,感覺嘴裡牙齒都鬆動了,疼得直抽冷氣,咬牙道:「我剛感覺有什麼東西打了我的腳踝!」
「什麼?」聞言,其他人都握住劍柄,警惕地打量四周,但看來看去,除了他們和玄老,沒見著半個人影,其中一個人撓頭道:「老三,你別真是還沒醒酒吧?」
老三也疑惑了,難不成真是自己的錯覺?沒看清腳下的路?
沒人能解答他的問題,他只能自認倒黴。
與此同時,主屋內,一群人圍坐在八仙桌旁,氣氛凝固。
已經調節好心態的白朮一個人坐在下首,對影一等人的目光視而不見,直直盯著上首的裴珏,笑容溫和,眼裡卻是掩不住的野心。
「大人可以慢慢考慮,我有的是時間,但宮裡那位還有沒有時間,我就不敢保證了。」
「白朮,你什麼意思?」影十一拍桌道。
白朮根本不理他,眼裡只有自己的首領,「大人,當初您為了謝澤源可謂是嘔心瀝血,鞠躬盡瘁,但他是怎麼對您的?您真的就毫無怨言嗎?這次回來,您難道就不想復仇嗎?」
裴珏:……到也不必。
雖然這個世界的天命之子神經病了一點,但並沒有影響他的任務完成度,所以他還真談不上有什麼怨言。
只是結局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