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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為了活著，忍受屈辱也可以活下去。這個空間再殘酷，也需要一些娛樂。很多契約者，就成為了強者娛樂的目標。付出尊嚴的代價，是可以活的更久。

訓練依然瘋狂，姜焱要控制好自己的攻擊力，還要讓正手刺完成的十分規範，否則的話，他根本不增長熟練度。他的攻擊不僅要標準，還必須造成實際傷害，才會增加1點的熟練度。1萬點的熟練度，依然要消耗幾天的時間。

這是個驚人的訓練速度，十幾個小時後，他收到了空間提示。

契約者姜焱，你的★雙手匕首專精基礎★技能1級熟練度達到1000/10000，暗金靈魂技能隱藏屬性成長。你的正手刺攻擊力永久＋10％；你的正手刺暴擊傷害永久＋10％。

契約者姜焱，你的★生命有價★1級屬性達到臨界值，進階為2級。

生命有價2級屬性：付出20點精神力＋2000生存點，提升目標2000點生命。該技能具有絕對優先性，不可打斷，瞬發。

姜焱欣喜，雙手匕首專精基礎是一個可怕的技能，雖然侷限於匕首類短兵器上，可是推算下去，要是1級的熟練度滿了以後，正手刺的攻擊力永久＋100％，正手刺暴擊傷害永遠＋100％。

只是第二條提示中，暗金靈魂技能的2級，熟練度比1級增加了1倍，變成了2萬。這樣的技能修煉達到滿級，豈不是要上百萬的熟練度！

一層的技能節點如果學習不完，技能樹的二層是不會開啟的。自己學習了兩個暗金靈魂的技能，要練習到什麼時候！

姜焱還不知道，因為小魔鬼特殊的血脈，他才可以和自己的使徒對戰，能夠獲得熟練度。其他的契約者想要獲得熟練度，就必須在任務世界。

任何契約者的進階，都比他困難百倍。

每一個強大的契約者，都有無數奇遇，單靠正常的完成空間任務，你永遠不可能獲得強大的能力。姜焱的奇遇，至少無法和神蹟之城的五個神級契約者相提並論。他獲得的一切，只不過是醫生的遺產，還有太陽王的饋贈而已。

小魔鬼看到姜焱的樣子，知道他已經明白了暗金靈魂技能的學習有多艱難。她收起笑容，冷著臉道：“你是要胡思亂想下去，還是繼續訓練！”

“嗯。”姜焱咬著牙道：“繼續！”

現在他是狠下心，要接受小魔鬼的折磨了，如果不這樣訓練，他永遠沒有出頭的那一天。也許小魔鬼是虐待狂，那自己就做一個偏執狂吧！

只有偏執狂，才能生存。

姜焱的攻擊，開始變得詭異起來，他釋放的攻擊，很少有相同的攻擊力，總是不斷的變化，但是控制的範圍很小。

小魔鬼開始還沒有太多的感覺，等姜焱的攻擊頻率越來越穩定的時候，她忽然一腳踢開姜焱，道：“你懂音樂？”

“學過一點鋼琴。不過學的時候年紀大了，只是當做一種普通愛好。”

“你……打出的是什麼曲子？”

“命運。”姜焱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陷入回憶之中。自己學習鋼琴，是為了能指導妹妹。那時候自己剛剛工作，有了第一筆錢，不用再還貸款。他買了一架鋼琴，送給姜寧。

“哥，這是給我的？”

姜焱記得妹妹驚喜的表情，她為了練琴，經常不得不跑很遠，去租價格比較便宜的。看到妹妹歡喜的樣子，姜焱開啟琴蓋，手指在上面劃過，笑著對姜寧說：“努力一些，只要你努力，就能改變命運。”

只要努力，就能改變命運！

回憶起這句話，姜焱只感覺到酸楚在鼻腔裡凝聚，偏偏又流不下淚來。

小魔鬼看著姜焱的表情，輕輕地道：“可能有些破壞氣氛，我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