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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領養他的人都因此退怯,沒人願意家裡養個問題小孩,即使他長得像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那年他大概六、七歲吧!沒人發現有個行為失序的神父正垂涎他童稚身軀,一次教會招待的旅遊中他被故意調開,邪惡的魔手褪去上帝聖衣準備伸向他。
小小年紀差點失身了,這時剛好大腹便便的幸福孕婦偕同夫婿經過,巧施了援手順便領養了他。
人說有一好便是一壞,他的好運只維持到十歲,幸福孕婦成了不甘寂寞的少婦,和疼愛她甚過自己的夫婿離了婚,追求自己的理想。
想當然耳小男孩是她執意領養的,自然她離開時也帶他一起走,過著亦母亦友的家庭生活。
貌美的少婦在短短數年內成就了一番事業,而小男孩也逐漸地長成美少年,談吐間盡是迷戀的意味,早熟的靈魂有了寄託。
不知從何時開始,兩人的相處模式有了曖昧空間,似有若無的肢體接觸產生了化學效應,勉強維持表面的張力不去戮破。
有那麼一天,參加完慶功宴回來的少婦已有八分醉意,身體發熱的邊走邊脫掉衣服,她想凌晨兩點應該沒人瞧見,因此光著身子大大方方地走進浴室沖澡。
偏偏她的應該估計錯了,少年遲遲不睡的憂心於她的晚歸,面對突來的意外他是瞠大了雙眼,不自覺的尾隨其後。
十七歲的少年是禁不起撩撥,而二十七歲的女人怎麼會沒有性需求,在一番你推我扯的情況下,兩人由曖昧不明的關係成了定局,一直延續到多年後的今天。
他們是一對情人,見不得光的情人。
並非道德的束縛使他們隱而不宣,主要的原因在於少婦的工作性質,因此只能發展成地下情。
此事知情的人並不多,五根手指一扳還有剩,身為少婦的女兒的梅自然是少數的一位。
既然是一家人就不必客氣,所以純屬親人間的親密舉動都是正常的,可不愛與人解釋的性情常叫人誤會,不過也擋去不少的追求者,求得一段平靜。
但是內心苦不堪言的宋沐風可是笑不出來,手拿工讀生切好的西瓜低頭猛啃,以免看見令自己沮喪的畫面。
就算他們不是一對的,他也沒害她的權利,畢竟他的家庭……唉!真是一筆說不清的爛帳,他憑什麼拖她下水把渾水攪得更渾。
心儀她不見得要擁有她,只要看她幸福的揚起世上最明亮的笑臉,他的心再無所求。
可是,真是這樣嗎?
“披薩小弟,你在瞪我嗎?”被人恨著的感覺他太常感受到。謝明豔狐疑地問。
收斂起鋒銳目光,宋沐風把帽子往下一壓。“你多心了,我是羨慕你們感情好。”
他說這話時有點言不由衷,表情也幾乎咬牙切齒,恨不得橫刀奪愛的揮一拳過去。
“誰跟他感情好了,這棵夾竹桃看誰都不順眼,認識他是咱們倆的不幸。”梅又靠過來當宋沐風是自個小弟的勾肩搭背。
“我……”
“是我比較不幸好嗎,被你們母女倆荼毒了二十餘年。”埋怨不已的謝明豔眼底有著淺淺笑意。
二十餘年……那他們不就是青梅竹馬的情感。宋沐風更加沮喪地想著。
“少來了,你是上岸的水鬼見人就抓,哪管得了時辰到了沒。”會欺負他的只有“夏小姐”。
“敢說我是水鬼……”謝明豔帶謔的笑臉倏地變冷,全然的公事化口吻。“梅,你還不去補妝。”
“你這人變臉真快。”嘀咕的低念一句,梅眼角瞄見煩人的蒼蠅又靠近。
有男有女,一是針對她,一是追逐他,纏人的程度是十瓶殺蟲劑也消滅不了,趕完了一批又一批。
都說她無意出唱片,也不想走入五光十色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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