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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鎮定自若地站在他的面前,好像她不是偷偷潛入這裡,而是受邀而來似的。
攏了攏眉,聞人初覺得眼前這名少女並不像傳言所說的那般單純,她眼眸是清淨,宛轉間流動的卻是慧黠。“本相今晚是第一次認識玲瓏郡主。”聞人初意有所指地說著,在冬至皇宴的時候,她請求自選郡馬,他都還沒有看出她的不同,以往也見過面,他根本連看她一眼都嫌浪費時間,但此刻,他越看,反倒對她帶上了幾分的欣賞。
“你想怎樣?”南宮玲瓏並沒有附和著他的意思,反倒問著聞人初如何處置她,她這種反應讓聞人初輕輕地笑了笑,眼底的殺氣減了一分。
“郡主為什麼不擔心?”聞人初淡淡地笑著問,他的笑容就如三月裡盛開的桃花一般美,溫和到好像你是他心中的珍寶似的。
為什麼她遇到的男人都是腹黑至極的,表面一套,暗裡一套?
南宮玲瓏在心裡直嘆自己倒黴。
“我不是一個人來。”南宮玲瓏的答非所問,其實也是回答了聞人初。她是當朝郡主,皇上深寵,兩位皇子深護,如果她被聞人初殺了,或者軟禁了,啞奴就會回報南宮府,南宮府就會上報朝廷,到時候就算聞人初把她毀屍滅跡了,皇上也會下令徹查相府,相府裡的秘密就會曝光,對聞人初肯定影響極大。她相信聞人初是個聰明人,很清楚她背後代表的是皇權。
退一萬步地說,就算皇上沒有下令徹查,寒曜會善罷甘休嗎?寒煜會善罷甘休嗎?她爹孃會就此認了嗎?
不!
都不會。
她爹是武林盟主,聽著好像是粗人,其實勢力寵大。一旦武林插手這些事情,聞人初依舊吃不完兜著走。
“這麼說,本相還真不能動郡主一根毛髮了。”聞人初眼底染上了寒氣,但一閃而逝。不但把寒氣斂起,就連最初的殺氣也被他斂了起來。
“不過……”聞人初倏地出手,雙手如鉤,擒向南宮玲瓏的下巴,他出手快如閃電,南宮玲瓏想抽劍已經來不及了,她只能連劍帶鞘擋住了聞人初突然的出手。
聞人初招式再變,鉤化掌,一掌拍向南宮玲瓏的軟劍,南宮玲瓏勉強握穩了軟劍,但手腕卻被聞人初的內力震得隱隱作痛。
她當下心一驚,此人的武功在她之上。
她急急地錯身躲開聞人初再撥出的一掌,動作迅速地抽出了軟劍,頑強地抵擋著聞人初的進攻。
一黑一白兩道輕靈的身影在這寬大的石室裡上翻下竄的,你來我往,你追我趕。
聞人初招式深不可測,千變萬化,亦正亦邪,既渾厚又陰柔,內勁強大。
南宮玲瓏劍招輕靈,身輕如燕,宛如泥鰍一般遊走淤泥之間。
劍光火石之間,兩個人竟然交手十幾招了。
聞人初想不到南宮玲瓏竟然能和他交手十幾招。
但——
南宮玲瓏雖然和聞人初交手十幾招還沒有被擒,她已經抖盡了自己所學的劍法精魂,此刻她已經處於劣勢了。聞人初察覺到她招式已老,只防難攻,立即再出奇招,奪走了南宮玲瓏手中的軟劍,隨即一掌拍向南宮玲瓏的前胸,在大掌即將拍到南宮玲瓏身上的時候,他忽然大掌再化鉤,欺上了南宮玲瓏的脖子,扣住了她的下巴。
“郡主,你輸了。”聞人初淡淡地笑著,氣定神閒地看著被他扣住了下巴,雙手隨即被他扣住手腕的南宮玲瓏。
南宮玲瓏迎視著他帶笑的眼神,不說話,也不敢再反抗,她要是稍反抗一下,聞人初的大手立即就能把她的脖子扭斷。她氣息略略喘著,習武十年了,她是第一次和真正的高手過招。也是此刻落入了聞人初的手裡,她才知識道自己的經驗為零,引以為傲的武功也不怎樣。
“是殺是剮,適從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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