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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怎麼可能?我才是兄長好不好?你們誰聽說過,身為兄長的要向妹妹道歉的麼?”謝柳之揉了揉發癢的鼻子,對自己身邊的僕從們說道。
僕從們自然是滿臉堆笑的點頭,連說謝柳之的話語有理。
或許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的就是溜鬚拍馬的人,雖然謝安將謝柳之身邊的那幾個僕從都攆走了,但是這眨眼的時間過去,便有新一批的馬屁精投入了謝柳之的懷抱。他們就如同傳說中,某個居住在星宿海的老怪物的下屬一般,每天就靠著一張嘴活著,溜鬚拍馬、四處逢迎,保證可以忽悠的你腰不酸,腿不痛,上樓下樓都有勁兒……
說起來,自謝道韞被擄走之後,這謝柳之還真是膽戰心驚了好幾天,生怕族人知道了自己與這件事情的關係,將自己踢出宗族。要知道,這個時代,人們最大的依附便是宗族,若是連宗族都不再容納自己的話,那就真的如同喪家之犬,無路可去了。
三魂沒了七魄,謝柳之只好去抱自家弟弟的大腿。謝朗知曉自己兄長的德行,也知道此事若是自己不來擔當的話,兄長真的會陷入十分糟糕的困境。沒有辦法,謝朗只好去謝安那裡自承罪過,想要一力承當。誰知,謝安卻是早已弄清了此事的前因後果,只是對謝朗進行了一番寬慰後,便將他送了回去。
可謝朗卻終是不安心,因為他不清楚謝安有沒有日後再找自家兄長算賬的意思,無奈之下,他只好一咬牙一跺腳跑去跪宗祠。這個行為的目的很明顯,他就是想要告訴族人,這件事情,其實是他的所為,與謝柳之沒有分毫的關係。
謝朗不是笨人,他知道自己兄長的風評如何,若是真的讓族人知曉這件事情與兄長有關的話,那謝柳之極有可能會被開出宗族。但他謝朗不一樣,他可以算作是族人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僅憑這一點,即使日後事發,族中對他的懲罰也會輕的多。尤其是謝安既然已經知道真相,又見謝朗為兄代罪的行為,自然會生出迴護之情,到時候,所謂的懲處應當只是幾個月的禁閉,亦或抄書之類的罷了。
因為謝朗莫名其妙去跪宗祠的行徑,流言飛語傳破了天,可是族中長輩沒有表態,便沒有人敢直接說謝朗的不是。而後又逢謝道韞平安歸來,眾人本想看看謝道韞對謝朗這個“罪魁禍首”的態度,結果卻是平平淡淡,什麼都沒有等到。或許有人聽說謝道韞親去宗祠接回謝朗的事情,但聽聞之後只是更加弄不清其中的複雜含義,旋即便也拋之了腦後。
就在眾人都以為此事已經不了了之的時候,謝柳之這個當事人,便也屁顛屁顛的向自己闊別了快要半個月的煙柳巷陌,伸出了一雙臂膀。
說起來,這個謝柳之也是個極品,別人以為這件事結束也就罷了,他身為一個知曉此事前因後果的人,竟然也如此認為三清道尊在上,若是不給這種人一個教訓,情何以堪啊
所以,謝道韞發話了:“要給安石叔父和父親大人一個面子,不要在明面上來,但暗地裡,我們可以弄上一弄。性命就罷了,畢竟我還好好的活著,但是他害得我孃親病了一場,你們就讓他也好好的病上一場”
於是乎,郗路心領神會的安排好了一切事宜,就等著謝柳之來自投羅網。
身為謝家的僕人,按理來說,郗路是不該對謝柳之動什麼心思的。畢竟謝柳之姓謝,當著他的面,郗路還要躬身喚上一句“郎君”。只可惜,郗路不姓謝,姓郗。
即便是來到謝家近十載,他仍是習慣性的將自己當做是郗家人,而他一直敬奉的,也只是自家的主母、郎主以及兩位小主子罷了。至於謝家的其他人……對仁祖公、安石公那樣的長輩自然要恭恭敬敬,而對於其他的小郎君,表面上差不多也就是了。總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既然韞兒小娘子說他謝柳之是主謀,此仇若是不報,如何對得起臥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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