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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蓓的臉上露出疑惑,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常老爹。
而任蕾卻緊緊挨著任蓓,很是害怕。
我苦笑了一下:「我哪知道你怎麼會在這兒,我們是聽到響動趕過來的,如果我們來晚一步,你或許就跳下去了。」
任蓓望著常老爹,很認真地問道:「常老爹,你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
常老爹眯縫著眼睛,他望向我:「看來它是想要除掉我!」
我點了點頭:「因為你答應幫我一起除掉它,所以它才會對你出手!」
任蕾輕聲問道:「你們在說些什麼啊,它是誰?是那紙人麼?」
任蓓沒有說話,那樣子也在等著我們的回答。
我扭頭望著任蓓:「現在你相信了?」任蓓嘴硬:「除非我親眼見到,否則我是不會相信的。」
她扶住常老爹:「你真沒事了嗎?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常老爹擺了擺手:「不用,我沒事,我沒事,小賴,你能送我回去嗎?」
我送常老爹回紙紮店,臨走的時候我把脖子上的觀音像和手腕的佛珠取了下來,交給任蕾,告訴她,她和姐姐一人拿著一樣,回家關好門,不管聽到外面有任何動靜都別開門,別出聲。
見我說得慎重,任蕾用力地點了點頭,而任蓓的臉上陰晴不定。
進了電梯,我問常老爹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搖了搖頭,他說他明明記得自己關了店門正準備休息呢,可不知道怎麼就到了樓上了,他有些後怕,如果不是被我們發現,此刻他已經成了枉死鬼了。
「老爹,要不這幾天你到我那兒去住吧?」我那屋裡可是佛家、道家的神像、法器擺了一屋子,我相信那紙靈不敢亂闖。
「這,方便麼?」看來常老爹確實是害怕了,他說做了一輩子的扎紙匠,掙了一輩子的死人錢,聽過的,碰到的怪事應該也不會少,可是這一次卻是他覺得最恐怖的一次。
我說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反正是一個人住,暫時克服幾天罷了,等把那紙靈滅了就天下太平了。
我們還是先去了一趟常老爹的店面,店門大大的開著,燈去是熄的。
常老爹倒沒有驚慌,他說店裡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他開啟燈收了些東西,然後關上了店門。
我攔了部出租把常老爹領到了我的住處。
進了屋,常老爹驚訝地左看看,右看看,他並不知道我是賣法器的,我笑著拿過一串小紫檀佛珠遞給他:「戴在左手手腕上吧,能夠消災辟邪,這是藏地桑吉大師加持過的。」
常老爹接在手上並沒有著急戴上:「這,應該值不少錢吧?」
「什麼錢不錢的,送給你的,你就拿著吧。」說真的,對於錢我還真心沒那個概念,我做這小生意也是為了餬口,我知道自己的命運,要那麼多錢來也沒什麼用,或許有命賺還不一定有命花。
所以肖茜茹那賺到的錢我也沒當回事兒,該吃吃,該花花,「五弊三缺」的命兒,誰知道哪天就嗝了屁了。
常老爹這才把佛珠套到手腕上,然後他顫微微地從脖子上取出一個墜子,那墜子很特別,象是顆牙齒,只是卻黑黝黝的:「這是當年我和淑珍結婚的時候我那岳父給我的,說是能夠辟邪,這麼些年倒也沒遇過什麼事兒,可是這次,唉!」
我接過來仔細地看了一眼,心裡很是震驚:「魑魃珠?」
「你認識?」常老爹說他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不過既然是岳父送的,他就一直隨身戴著。
「我也只是懷疑,畢竟這東西只是聽說過,我還沒有真正看到過,傳說魑魃珠是旱魃掉下的牙齒,黝黑堅硬,因為旱魃是上古悍妖,鬼畏神懼,所以魑魃珠也是很強大的法器,甚至可與佛門的舍利、道家的檀骨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