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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森問：&ldo;你覺得怎麼樣?&rdo;

&ldo;我去向楊總匯報一下。&rdo;顧揚滑動滑鼠，&ldo;一週內給你答覆。&rdo;

藍森趁機說：&ldo;這是我燃燒生命和靈魂的成果，你摸一摸我的胸口，再摸一摸電腦螢幕，有沒有感覺到相同的溫度?&rdo;

顧揚一臉嫌棄：&ldo;我才不摸，你想得美。&rdo;

方棟在旁邊聽得直樂，回去的路上給楊毅打電話匯報，說現在的年輕人還挺逗。

楊副總結束通話電話後就直奔總裁辦公室，言簡意賅提煉出重點，藍森讓嫂子摸他，怎麼樣，準備在幾天之內讓z88破產?

&ldo;你最近真這麼閒?&rdo;陸江寒和他對視。

&ldo;別不識好歹啊。&rdo;楊毅坐在他對面，&ldo;我這純屬考慮到你最近正面臨多方壓力，所以才來主動活躍氣氛，怎麼樣，週末那頓飯準備好了嗎?&rdo;

&ldo;沒什麼可準備的。&rdo;陸江寒說，&ldo;一家人一起吃頓飯而已。&rdo;

&ldo;真沒什麼可準備的?&rdo;楊毅唯恐天下不亂，&ldo;至少也要在心裡排練一下吧，萬一遇到媽和老婆掉進河裡你先救誰這種世界級難題，稍有不慎就會家庭破碎。&rdo;

陸江寒很想把他聒噪的嘴縫起來。

……

週六的時候，顧揚又問了一次：&ldo;真的不用準備禮物嗎?&rdo;

&ldo;當然不用。&rdo;陸江寒說，&ldo;把它當成一頓普通的晚餐就好，而且就算需要送禮物，也應該是長輩送給你。&rdo;

&ldo;那我會準時過去的。&rdo;顧揚說，&ldo;到時候見。&rdo;

&ldo;嗯。&rdo;陸江寒結束通話電話，轉身就見身後一個人，&ldo;媽!&rdo;

&ldo;我一句也沒聽到，你心虛什麼。&rdo;陸媽媽手裡拎著兩條裙子，&ldo;哪個好看?&rdo;

&ldo;你穿什麼都好看。&rdo;陸江寒的回答很標準，又提醒，&ldo;先說好，他才剛出校園沒多久，沒見過你這種老江湖，收斂一點，別把人給我嚇跑了。&rdo;

&ldo;我有分寸的。&rdo;陸媽媽換好衣服後開啟門，對著鏡子整理首飾，&ldo;我還給他準備禮物了。&rdo;

&ldo;你準備什麼了?&rdo;陸江寒納悶，&ldo;我為什麼不知道這件事?&rdo;

&ldo;一張手稿。&rdo;陸媽媽戴好戒指。

陸江寒繼續問：&ldo;誰的手稿?&rdo;

陸媽媽隨口說：&ldo;達文西。&rdo;

陸江寒：&ldo;……&rdo;

所以說呢，親生母子。

約定的時間是下午六點，顧揚要到得稍微早一些，他穿了一件淺色的條紋襯衫，正在專心致志研究面前的茶壺，坐在綠藤裝飾的日料店裡，像是一副安靜的畫。

陸媽媽笑著打招呼：&ldo;我們遲到了?&rdo;

&ldo;沒有。&rdo;顧揚回神，趕緊站起來，&ldo;是我來早了，伯母好。&rdo;

&ldo;坐吧，別拘束。&rdo;陸媽媽把手裡的紙袋遞給他，&ldo;時間倉促，也來不及準備別的見面禮，拆開看看喜不喜歡。&rdo;

&ldo;謝謝伯母。&rdo;顧揚之前也沒想過，自己居然還能真的收到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