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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銷售業績。&rdo;一般人誰能受得了這打擊。

&ldo;所以呢?&rdo;陸江寒笑笑，&ldo;換成是你，你怎麼做?&rdo;

&ldo;我會和易銘合作，繼續出設計。&rdo;楊毅坦然，&ldo;然後開天價。&rdo;品牌既然已經拿不回來了，那不如想開一點，用豐厚的物質來彌補精神損失，至少不能兩頭吃虧。

&ldo;那我們就等著看nightgale下一季的新品。&rdo;陸江寒靠在沙發上，&ldo;到時候就能知道，顧揚的設計到底值不值這個天價。&rdo;

酒會進行到一半，易銘從一堆應酬中抽身，到露臺花園裡抽菸透氣。不過還沒過五分鐘，助理就匆匆找了過來，說等會還有致詞環節，讓他千萬別走遠。

&ldo;我知道。&rdo;易銘把菸頭摁滅，煩躁道，&ldo;裡面太鬧，我十五分鐘後再回去。&rdo;

今晚每一個圍繞在身邊的人，幾乎都在說nightgale，如果換做以前，他可能會為之狂喜，但現在的nightgale已經無法再令他燃起哪怕只是一絲興奮。為了保證下一季的銷售額，他不敢在新品設計上做任何大改動，只能儘量維持住顧揚的原有風格，外行短期內可能看不出來，但他自己卻心知肚明，這種僵硬的克隆體，是絕對無法長久的。

他需要新的血液，也需要新的靈魂。

&ldo;……我剛剛和林先生的助理聊了幾句，林洛。&rdo;助理注意觀察他的神色，&ldo;據說顧揚在寰東幹得很好，而且還對普東山新店的建築外觀提出改造建議，今天下午被林先生採納了。&rdo;

易銘沒有說話。

一個實習期的零售新人向建築業大佬提意見，居然還能被採納，雖然聽起來有點天方夜譚，不過放在顧揚身上倒是一點都不違和‐‐畢竟那些自己苦苦追尋的靈感，對他而言就只如退潮後沙灘上的貝殼，俯拾皆是。

令別人羨慕至死的天分，年輕、囂張、橫衝直撞，似乎永遠都不會有枯竭的一天。

&ldo;需要我去找顧揚談談嗎?&rdo;助理繼續說。他叫申瑋，是易銘的私人助理，服裝設計師，也是除了易銘之外，唯一知道nightgale真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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