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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是你的錯。&rdo;陸江寒及時推卸責任，&ldo;怎麼不告訴我書房還有別人。&rdo;

&ldo;我又不知道你回來。&rdo;顧揚哭笑不得，把臉深深埋在他胸前，&ldo;算了，我拒絕再討論這個話題。&rdo;

小藝術家身上很暖，家居服像小熊，陸江寒把人整個圈在懷裡，低頭親親那柔軟的頭髮。

有殘留的藍風鈴香。

……

和戀人在一起，就是全世界最浪漫的聖誕節。

如果有哪天陽光很好，陸江寒就會從身後抱著顧揚，兩人一起坐在暖融融的厚地毯上看書，或者看看無聊的工作檔案，手邊還要擺小餅乾和好喝的茶。

陸昱希路過提意見：&ldo;你們能不能稍微照顧一下單身人士的心情?&rdo;

陸江寒回答：&ldo;不能。&rdo;

陸江寒繼續說：&ldo;你可以繼續去和普希金為伴，還有誰來著?&rdo;

顧揚補充：&ldo;託爾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rdo;

陸昱希：&ldo;……&rdo;

顧揚笑著問：&ldo;我們等會要去吃日料，有剛剛空運來的海膽，要不要一起?&rdo;

陸昱希果斷拒絕，別說是空運來的海膽，就算是長出翅膀飛翔的海膽，那也不去。

日料店開在上西區，相對於海膽和藍鰭金槍魚，顧揚倒是更喜歡餐後甜點，小小的一團蜜瓜冰沙，藏著的果肉顆粒咯吱咯吱，咬到就算是驚喜。陸江寒對此表示，不意外，因為你本身就很甜。

顧揚拍拍他的肩膀：&ldo;情話有進步，再接再厲。&rdo;

&ldo;那想不想再去個地方?&rdo;陸江寒問。

顧揚問：&ldo;是驚喜嗎?&rdo;

&ldo;說出來就不算驚喜。&rdo;陸江寒牽著他的手，&ldo;所以就算你猜到了，也要假裝什麼都不知道。&rdo;

顧揚很配合：&ldo;嗯。&rdo;

這也是聰明人談戀愛的……弊端，對彼此太瞭解，一個眼神一個笑容，都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節。

比如說這套位於曼哈頓的高層公寓。

站在視窗就能看到不遠處的哈德遜河，大樓內部的花園四季都會有不同顏色，而建築本身就是一件異形的藝術品，室內傢俱的陳設也很符合顧揚的品味，以白色和灰色為主調，簡潔又明亮。

陸江寒問：&ldo;喜歡嗎?&rdo;

顧揚扭頭看他。

&ldo;既然你的學業很順利，也有進入頂尖高奢集團實習的機會，那在畢業之後，應該需要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rdo;陸江寒說，&ldo;當然了，我也需要。&rdo;這樣才可以隨時隨地穿著睡衣，把他的小寶貝摟在懷裡曬太陽，從而過上不用擔心被長輩發現的、幸福的、悠閒生活。

&ldo;你真的很沒創意。&rdo;顧揚笑著抱住他。

&ldo;但勝在貼心，是不是?&rdo;陸江寒親親他的額頭，&ldo;想參觀房間，還是先去浴室洗個澡?&rdo;

&ldo;先等一下。&rdo;顧揚把他推在沙發上，自己跨坐上去，&ldo;你知不知道在小說的結尾，送完房子之後，還應該幹什麼?&rdo;

陸江寒想了想：&ldo;可我還沒準備戒指。&rdo;

&ldo;沒關係。&rdo;顧揚從褲兜裡摸出來一個小盒子，理直氣壯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