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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媚兒一向做事都很仔細,從房裡情形看來,她必是在和秦老弟分手之後,回房不久發現了房外有什麼異樣,才悄捎束扎兵刃,開門外出,但她向來觀有一個人獨撞獨行過,即使發現了什麼動靜,也會知會前房一聲,哪會自己就這麼離開了呢?”
六指禪師看了秦玉一眼,冷冷說道:“不是老朽多心,秦施主昨夜究和她談了些什麼?
會不會有什麼話無意間刺傷了她,使她一氣之下,念然不辭而別的?”
秦玉變色道:“禪師怎麼也如此設想?我說過,直到我離開後院,她還是好端端的,並無絲毫異狀。”
六指禪師冷笑道:“老朽原只是隨意問問,秦施主怎麼就這麼著急起來,既然秦施主認為和媚兒姑娘所談的話不足為外人一道,倒不禁使老朽更覺得她的出走,必與二位的深夜密談有關了。”
秦玉想道:“禪師也認為是我氣走了她,我此時縱有百口,也無法辯白,秦某人就此拜別,三位可如約仍往九峰山取經,在下就算踏遍海角天涯,也必然要尋回柳姑娘,親送到天目山,以釋群疑。”
衛民誼忙道:“老弟臺這話,未免太把我們幾個老不死的看成不是人了,禪師也不是對你有何疑心,你千萬別誤會,依我看,女孩兒家,如果她不是被人劫持而去,必然是“負氣”
才會出走,媚兒又和秦老弟一見如故,是不是會為了什麼咱們想不到的誤會,才使她賭氣私走了呢?”
秦玉急得跺腳,道:“連衛老前輩也是這麼想,難怪魯兄會一口咬定這事必是因我而起了,我實對三位說,昨夜我回房後無法人睡,總覺得生性和大家不大相合,曾有意離此他往,後來見到媚兒,也是把這意思向她吐露,她勸我多忍耐,談了並沒有多久,我便告辭出來,那時她還好好的跟我揮手示意,想不到今天突然不辭而去,這些活對天可表.決無半句虛話,我敢說她的出走,絕對不會和我與她的聊天談活有什麼關係,如果真有關係,不辭而別的也只會是我秦玉,怎的倒變了她呢?”
衛民誼笑道:“這麼看來.倒的確並不是和你在賭氣了,但我還有一點起疑之處,老弟臺不是還有一位女伴同行,是在來榆次以後才和老弟你分手的,據說此人像貌極似媚兒,秦老弟別怪我過問你的私事,請你試想想,你那位令友會不會與此事有關?她又是為了什麼事,突然和老弟你分手而去了呢?”
這話一出,秦玉也不覺跳了起來,驚叫道:“哎呀!老前輩這話甚有道理,莫非果然是她做了什麼事出來?”
衛民誼三人全都跟著吃了一驚,急問原委,但秦玉卻無法向他們詳詳細細解釋,皆因他陡然也記起林惠珠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她也使媚兒和她一樣醜了,問自己會怎麼辦?那時候自己本有些驚詫,但總以為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並未放在心上。如今想起來,林惠珠突然離開自己,以及自己和媚兒相逢之後,在林邊聽得的那一聲輕輕的嘆息……幾種巧合湊起來,不由得心裡大急,要是小珠真的因妒成恨,做出了什麼彌天大錯,那可怎麼辦才好呢?
只可惜他心裡急歸急,這些話卻無法對空空大師三人解說,何況這種男男女女糾纏不清的事兒,即使告訴了他們三個老和尚老頭兒,他們也是不會理解得透的,秦玉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抓頭搔腦,在房中團團亂轉,空空大師等三個老人家也各自盲然的眼看著他亂轉,心裡卻被他越轉越糊塗,越轉越昏亂了。
轉了千百個圈子,他仍然無法思索出一條可循之路,倒是“鐵笛仙翁”衛民誼首先開口,道:“目下九峰山之行,勢不能緩,而媚兒又恰在這兒出了事,這兩件事有如熊掌與魚,不可兼得,何不咱們四人分途,一路由此東赴昔陽,再南下和順,一路先往太谷,由太谷再轉東行,以三天為期,在和順縣城碰頭,沿途可以探聽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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