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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彪就是在這時闖進辦公室的。他門都沒敲，進來瞧見江小粲戴著耳機坐在那兒，除了他沒外人，拉著一張黑炭臉面色凝重道：&ldo;城哥，段秘書那兒出了點問題，她……&rdo;

江小粲大聲咳嗽兩聲：&ldo;咳咳！&rdo;

範彪一頓，朝他看過去。江小粲在攝像頭拍不到的地方，指了指自己的耳機，對他做口型：&ldo;我媽&rdo;。

範彪立刻瞟了江與城一眼。

江與城倒是沒什麼反應，似乎並不介意被程恩恩聽到。他放下手中的資料夾，起身走出辦公室。範彪跟了出去。

江小粲悄悄退出遊戲，瞟了一眼影片畫面中的程恩恩，見她正一心一意地開車，大約並未聽到。

倒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不能讓程恩恩知道，但男人嘛，能搞定的事情何必讓女人跟著操心。她們在家裡無憂無慮地享福就行了。

江小爺小小年紀，已經深得他爹的霸總真傳。

程恩恩到達誠禮停車場，不多不少用了十分鐘，停好車上樓時，她結束通話了視訊通話。

時間剛剛好，電梯門開啟，她走出來，與範彪打了一個照面。

&ldo;程姐。&rdo;範彪也不確定她剛才到底聽沒聽到，心裡有點沒譜。&ldo;城哥在辦公室，待會兒好像還要開會，你快進去吧。&rdo;

程恩恩點點頭，錯身而過時又停下，轉身叫住他：&ldo;你剛才說，段薇出了什麼問題？&rdo;

範彪瞪著眼睛一臉嚴肅地扯謊：&ldo;不是啊，你聽錯了吧。&rdo;

&ldo;我聽到了。&rdo;程恩恩說，&ldo;她不是被辭退了嗎……還沒離開？&rdo;

範彪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洩下氣，交代了。

&ldo;辭退是辭退了，但沒走。要不是她在背地裡搞那麼多小動作，你跟城哥也不會離心，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rdo;範彪陰狠一笑，&ldo;她把城哥和你算計得那麼狠，還想全身而退，當我們都是吃素的嗎？不給她點教訓，好好教教她做人，以後到了別的地方，還是禍害，到時候別讓人家以為我們誠禮風氣歪，培養出來的高階秘書就是這種貨色。&rdo;

怪不得，段薇明明那麼不甘心地想要取代她，卻那麼快地銷聲匿跡了。

&ldo;你們把她怎麼樣了？&rdo;

&ldo;沒怎麼樣，好好的呢，我們可是守法公民。&rdo;範彪理直氣壯，&ldo;她不是喜歡玩陰的嗎，把假的說成真的，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唄‐‐以挪用資金和職務侵佔的罪名把她告了，她現在已經是逃犯了，你上網搜搜，還能看到她的照片呢。&rdo;

他的得意之情溢於言表，程恩恩有點不懂：&ldo;可是她沒有做，怎麼定罪……&rdo;

範彪&ldo;嗐&rdo;了一聲：&ldo;本來也沒想定她的罪，我們是那種人嗎？只要有差不多的證據可以抓人，給她弄個逃犯，過段時間把人放出去，證據不足通緝公告自然就撤了。這事兒過幾年也就煙消雲散沒人記得了，但總要給她點苦頭嘗嘗，讓她知道，她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靠著城哥和你，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水能載舟，也能……翻……翻船？&rdo;

&ldo;那她現在人呢？你們關著她，不算□□嗎？&rdo;程恩恩很護短地不肯用非法兩個字。

&ldo;這個簡單，讓別人有名目地關著她唄。那天她在城哥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