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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遍了,我耳朵都要起繭子啦。”
可聽到他這話,師曼如卻捂著嘴咯咯地嬌笑起來。
傅一鬆嚇了一跳,這妮子不會傻了吧?剛探出手去想要搖搖師曼如的手臂,就又聽她笑吟吟的道:“一鬆,你說他老人家……”
“啊~~”
傅一鬆神經又受了一次折磨,不等師曼如把話說完就大叫一聲捂著耳朵蹲在地上,“曼如,求求你問了!”
這回卻輪到師曼如被嚇了一跳,看到哭喪著臉的傅一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白了他一眼道:“你怕什麼,我只是是想問叔高祖拿起妹妹脖子上掛著的玉墜時,你有沒有聽到他念了玉墜上的那兩個字?”
一聽師曼如不再問那個讓他頭疼的問題,傅一鬆也長舒了口氣,回憶了一下就搖起了腦袋道:“沒有!我當時正在發呆,後來還是被你給吵醒過來的。”
“我倒是聽得很清楚。”
師曼如體內的八卦細胞興奮了起來,悠悠的說道,“你不知道,叔高祖唸到‘藍心’這兩個字時,好像特別的懷念、特別的深情……你說會不會叔高祖本來是喜歡高祖母的,只是高祖母卻喜歡高祖,於是叔高祖傷心之下就給了高祖母這玉墜做留念,而後離家出走,一直都沒再回來……”
傅一鬆聽得頭昏腦脹,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丫頭不會是言情小說看多了吧,隨便一個玉墜都能讓她神經兮兮的,產生這麼多聯想?
“嗯哼!嗯哼!”
就在這時,兩記重重的咳嗽聲響了起來。
傅一鬆和正遐想聯翩的師曼如被驚醒,忙轉頭看去,就見師亦閒不知什麼時候已出現在了這間臥室裡。
對於這位老人家來無影去無蹤的手段,兩人已稍有適應,這回倒是不怎麼吃驚。不過師曼如從床頭站起來後,那張白嫩的臉蛋上卻悄悄地飄起了兩團紅暈,心中暗叫不妙,自己剛才的話肯定被叔高祖給聽到了,不知道他老人家會不會不高興……
師亦閒卻神色平靜地撫著長髯,向床前走去。
剛才師曼如雖是隨口胡說,卻還真猜對了一些,當年他與李藍心——也就是師曼如的高祖母確是青梅竹馬、互相欽慕,只不過他是個武痴,二十歲時離家求師學藝,原本以為最多一兩年就能夠回家,卻沒想等他再次出現在李藍心面前時已是三十年後了,那時李藍心已經嫁給了他大哥,連孫子都出生了。
人生能有幾個三十年,師亦閒心中雖是悵惘,卻不可能去責怪李藍心沒有等他。沒呆多久,師亦閒又離開了家,走前卻將那玉墜送給了大哥大嫂的孫兒,之後再也沒有回來。不過這些事情,他自然不需要告訴晚輩知曉。
從當年的往事中恍過神來,卻見師曼如和傅一鬆這兩個小娃娃還小心翼翼地站在旁邊,不由微微一笑,說道:“丫頭,別傻站著了,趕快去熬點粥過來,床上這個小丫頭很快就要醒過來了。”
“啊,真的?我這就去。”
師曼如驚喜地點點頭,忙不迭地跑出了臥房。
師亦閒的眼睛卻又看向了傅一鬆,溫和的道:“小夥子,我也有點事要你去辦……”說著抬手在傅一鬆的腦門上輕輕一拍,“去找個中藥店,按照這個方子把藥抓回來,記得不要搞錯了分量!”
傅一鬆發覺被師亦閒拍過後,自己腦中竟多出了許多中藥的名稱,而且連每種藥需要多少都清清楚楚,當下驚異地看了這笑眯眯的老人一眼……
……
碧海雲天。
佈置得頗為古樸的臥室裡,蕭青山靜靜地躺在床上,呼吸平和。臨窗的位置上,卻朝外站著那獨臂的中年男子,只是這時候他眼睛卻眯成了兩道小小的縫隙,面龐上掛著一絲溫文爾雅的笑容。
遠處,傅鳴鶴剛剛回到陵州的城區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