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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兒…」靳燚川感動的擁住她,再等等,只要朝堂安定下來,她一定給她一個答覆。
楚晚棠輕拍她的後背「你可要對我更好一些,因為我離不開你了,靳燚川。」
「嗯!」靳燚川用力的點頭,時不時還會親吻她的脖子表達愛意。
「別鬧,很癢」楚晚棠嘴裡說著還是縱容她的胡鬧。
入夜,靳燚川和楚晚棠坐在屋頂賞月現在這裡沒有煩惱沒有政治,只有她們兩個。
「原來只要上了屋頂就可以看到更大的月亮,從前都不知道。「楚晚棠拄著下巴說。
「等我們老一些了,我帶你去山林之中那裡的星空更加美麗。」靳燚川說。
「那我豈不是頭髮都白了。」楚晚棠靠在她的身上愜意的看著天邊那一輪彎月。
「那就在你頭髮白了之前吧。」靳燚川說。
「那我們說好了。」楚晚棠伸出手與她擊掌「你可要給我一個信物,萬一你老了不認帳怎麼辦?」
靳燚川無奈的搖了搖頭摸著身上好像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當做信物,摸來摸去只有一串佛珠好像並不是太吉利。
「這串佛珠跟我上過戰場,它給了我約束我將它送給你,從此你便是我的約束。」靳燚川說。
楚晚棠接過了佛珠笑了笑「我會管住你,也會好好愛你。」旁的她都不要了,她只要靳燚川。
誰說暖陽照不進寒冰,靳燚川偏要用一腔熱血暖化楚晚棠,然後用真心捧住不讓她溜走。
「那我的呢?」靳燚川伸出手。
楚晚棠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手心「把我給你好不好?」
靳燚川握住了她的手「好是好,可是我也想要一個承諾。」
「說來聽聽。」楚晚棠笑著說。
「我要一個絕地逢生的機會,假如我哪一天做了讓你很生氣的事情,你不要忘了我對你的好,也不要扔下我,即使扔下我也不要讓我找不到。」靳燚川要的是對付未來那一刻死刑的免死金牌。
「胡說什麼呢。」楚晚棠戳了戳她的額頭只當她說胡話了。
「能答應我嗎?」靳燚川卻很認真。
楚晚棠看她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手正好摸到了腰間的玉兔將它放在了靳燚川的手心。
「你送我玉兔的那日我的心開始有了變化,我將它送你當信物,讓我永遠記得那時的心動。」楚晚棠說。
靳燚川看著那隻小小的玉兔笑了,她們的緣分原來兩次都是來自這隻玉兔。
「我收下了,你要記得承諾。」靳燚川說。
楚晚棠窩在了她的懷裡長出一口氣「與君相向轉相親,與君雙棲共一生。」
這是她們兩個的願望,希望手中的玉兔可以將心願帶到月宮中去。
第二天狄榮找到了王府,秦邢將他帶到了書房。
隨後他去了楚晚棠的院子中在靳燚川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棠兒,我有些事,一會兒再來陪你用飯。」靳燚川說完離開了。
書房中,狄榮焦急的等待著靳燚川的到來,看人來了迫不及待開了口。
「王爺,出事了。「狄榮說。
「說。」靳燚川知道一定是快要出事了,對方不會安靜太久的。
「今日刑部一位督查官被扣了,而他這裡是下官的心腹。」狄榮說。
「靳燚哲下手了?」靳燚川問。
「是,沒等皇上下聖旨,他就將自己人安置了過來,我的人恐怕凶多吉少了。」狄榮說。
「扣押的人有多重要?」靳燚川要衡量動手的價值。
「靳燚軒的案子是他一手辦的。」狄榮說。
靳燚川點了點頭看來是明晃晃的報復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