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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玉兒活,我要他出來。」楚晚棠低著頭說。
靳燚川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單薄的肩膀,還有不斷發抖的腿,蹲下身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你知道我會幫你。」靳燚川搓著她的手吹著熱氣想要溫暖她。
「我不逼你。」楚晚棠沒有拒絕可她蜷縮的手指出賣了她的心。
「你已經逼過了,你還要如何逼我。」靳燚川固執的想要溫暖她。
楚晚棠閉了閉眼睛「你幫了我,我就是你的。」
「委身於我嗎?」靳燚川覺得自己如此可笑可悲可嘆「你恨我。」
楚晚棠收回自己的手「你們滅了我的家國,我應該愛你還是恨你!」
「我在你眼裡是什麼樣的?」靳燚川還是想要知道,她到底如何看待自己。
「你去問問慘死於你劍下的亡魂。」楚晚棠想起當初皇城被破的情形不由紅了眼眶。
靳燚川站了起來看著她突然大笑了起來,原來自己做的一切都沒有用,該恨還是恨的。
「好好好…」靳燚川挑起了她的下巴「說定了,我讓楚晚玉出來,你就是我的。」
靳燚川低下了頭湊近,楚晚棠感受到她的氣息本能厭惡的側頭要閃躲卻被她捏住了下巴。
「躲?」靳燚川的視線遊離在她的唇角。
「你還沒有做到。」楚晚棠說。
靳燚川眼眸暗淡了許多鬆開了她,放在桌子上一瓶藥之後離開了。
秦邢緊跟著她,順便囑咐好守衛看好人就一起離開了。
靳燚川進了書房坐在那裡不發一言,秦邢守在門口也沒有出聲。
「秦邢,晏曦走了。」靳燚川說。
「恩。」秦邢點了點頭。
「走了也好,空等。」靳燚川也不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給他一個解釋。
「王爺,不要後悔便好。」秦邢說。
秦邢瞭解靳燚川,她從小就固執想要的東西只要看過一眼就非要不可,幼時是東西,大了是城池,如今只不過是換成了人。
靳燚川就這樣坐在書房過了一夜,這晚主僕二人都沒有閤眼,晏曦從側門離開隻言片語沒有留下。
第二天,靳燚川就去了皇宮上早朝,散朝之後就進了御書房。
「七哥,那是敵國餘孽,朕不殺他已經是大恩大德了!你還要放了他!」靳燚德第一次和靳燚川自稱了朕。
「我沒說放,前朝曾有例子,可以給他安排一個打雜散值。」靳燚川說。
「七哥,你說別的什麼都可以,這人我不可能放。」靳燚德堅持不放人。
靳燚川站起身看著他輕笑一聲「皇上好大的威風啊,皇上覺得我有沒有能力保下一個人。」
「你!」靳燚德對於這種明晃晃的威脅也沒有反抗的能力,他知道這是靳燚川給他的臺階,下也得下,不下也要下。
「皇上,此人給我如何?軍中散值太多了。」靳燚川說。
「七哥,今日朕是必須交人了。」靳燚德捏住了椅子上的龍頭。
「皇上可以說條件。」靳燚川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從古至今吏部都應該在帝王的手中對嗎?」
靳燚德被這一個條件壓住了火氣,他一直在想辦法收回權利,可是靳燚軒與靳燚哲穿一條褲子不好下手,更何況自己根本吃不下。
「吏部何時成?」靳燚德問。
「看皇上何時將人給我。」靳燚川看他妥協了鬆了口氣,畢竟她也不想使用強制手段。
「朕,需要找一個機會。」靳燚德說。
「我等皇上的機會,給您,也給我。」靳燚川拱手行禮轉身要離開「對了,楚晚棠昨夜病重去世了。」說完便開啟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