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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地看了看小程同學的成績，這次發揮得不太好，正想去找她關心關心情況呢。&rdo;

&ldo;身體怎麼樣？&rdo;江與城這時候才開金口，說了第一句話。

聲調淡得，聽不出任何特別，劉校長卻很高興，嘰裡呱啦就是一通：&ldo;好著呢好著呢，這個情況我們也關注著，一切都好。食堂專門開了一個視窗，做的都是她喜歡的口味，天天換花樣兒，今兒個糖醋小排明兒個糖醋魚的，不過其他同學也喜歡嘛，都在搶，而且聽說小程同學總是去得晚，也不常去那個視窗，這倒是奇怪。&rdo;

有什麼奇怪，就程恩恩那點可憐的生活費，哪兒能頓頓吃得起肉。

偶爾吃一頓就算加餐了。

江與城的視線朝操場的方向轉了轉。&ldo;價格調下去。&rdo;

&ldo;啊？&rdo;劉校長露出為難之色，&ldo;這個，咱們的價格已經都是成本價了，再低就……&rdo;

話都沒說完呢，江與城壓根沒理會，抬腳往那個方向走去。

身後，劉校長對著他的背影張了張口。

方麥冬微微一笑接過話茬：&ldo;這些不是問題，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段秘書聯絡。&rdo;

&ldo;噯，&rdo;劉校長應了聲，&ldo;您說的是，那就照江總的意思。&rdo;

校園是最具朝氣的地方，大課間尤為放鬆歡脫，籃球場上熱血少年們正揮汗如雨，辦公樓前也有人勤勤懇懇打掃衛生。

江小粲有備而來，極佳的方向感隨了他爸，在建築面積十萬平方米的偌大校園，毫不費力地找到高三一班的教室。

一班的人比剛才多了些，各科課代表將試捲髮了下來，教室裡嗡嗡鬧鬧地討論著答案和解題過程。

江小粲從前門進去，起初只有幾人注意到他，目光聚集過來。

&ldo;哪來的小孩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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