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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是指她先後與幼帝和周丰容那訂了又毀的婚事吧。如今這意思再明顯不過,她已成了為人不齒的笑柄,先是勾搭大將軍不成,便又和國舅糾纏不清了。
荀紹以前覺得應璟言過其實,太后並沒有他說的那般不通人情,但她今日才知道,太后記仇的本事比誰都好。
“臣所做一切都無愧公道,太后儘可去查,臣無話可說。”她掀了衣襬跪下:“此案結後,臣自請調回西北駐守,以示清白。”
她會這麼說倒讓太后沒想到,她還不想打壓荀紹,畢竟這是份力量。但她也絕對不希望荀紹和應璟站到一處去。今日也是出於點醒的目的,只是她習慣了高高在上,說話難免刻薄。
殿中氣氛有些尷尬,還是老丞相打破了僵局:“太后還是趕緊派人徹查吧,寧都侯謙謙君子,定然不會因私憤而謀害魏國使臣,一定要還他清白才好。”
太后乾咳一聲,順帶略過了荀紹,“也好,丞相言之有理。那便這麼辦吧,都退下吧。”
荀紹沒得到答覆,滿腹窩囊地出了殿門。
老丞相先一步走了,周丰容與荀紹同行,快到宮門口時,忽然道:“你不用回西北駐守,若是介意太后的說辭,我可以去解釋,你我的事錯不在你。”
荀紹怔了一下,抬頭正對上他的臉。他有些不自然,抿了抿唇道:“你若真像自己說的那樣無愧公道人心,又何必因為太后的懷疑而離都?這段時間相處,我覺得你為人灑脫,若真這麼做了,倒不像你了。”
周丰容還是第一次跟她說這麼長一段話,荀紹有些受寵若驚:“大、大將軍的教誨末將銘記在心。”
周丰容原本還有話說,見她這般拘謹,最終也沒開口。
太后所謂的徹查無非是走個過場,她還沒能在應家物色好得力之人,暫時還不能將應璟扳倒。何況真要扳倒他,僅靠這件事也不夠力度,連老丞相都態度曖昧,她又能如何。
應璟雖然被禁足,卻並未斷了訊息,荀紹蒐集到的證據他都仔細看了一遍,覺得此事解決的實在太順利,只怕未必就這麼簡單。但不管如何,他的禁令能解除了。只是這次辦事不力,被罰了一年俸祿,範一統因此唸叨了好幾回。
荀紹收到訊息後,獨自在後院開了壇酒喝了,猶豫著要不要回西北。
周丰容說的雖然有道理,但永安公主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一句證詞就引出這麼大反應,她得避嫌。
酒至半酣,耳邊傳來腳步聲,她以為是竹秀,倚著廊柱頭也不回地道:“別急,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要不要回西北。”
“你要回西北?”
她愣了愣,轉頭一看,應璟站在身後。
“不勞寧都侯關心。”話說出來就後悔了,她從不會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說話。
應璟沒做聲,緩緩走到她身前,背對她看著院中的池水,手指把玩著摺扇上的墜子。
“我與公主結識是在老太尉府上。當初我初回都,得不到任何機會,應家也無人幫我,我只有去求和伯父交好的老太尉。當時家母剛剛過世不久,我心情抑鬱,便與他說了一些往事。不想那日公主也在,與其夫人隔著一扇屏風聽得清清楚楚。沒多久,我忽然得到了先帝召見。後來聽老太尉提及,才知道當時是公主心懷同情,替我在先帝面前說了不少好話。”
荀紹不料他忽然說起與公主的舊事,當初公主還說是他親口告訴她的,原來是這麼回事。
應璟轉過身:“雖然後來因為太后干預,我必須出使西域三載,但若無公主相助,我連這個機會也未必會有。”
“所以你才在她面前一直那般順從?”
“是。”
荀紹勾勾唇角:“挺好啊,公主對你有提攜之恩,又深情一片,如今終於苦盡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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