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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有樹一聽,覺得很是有道理,他其實也不太相信席月月能看得上劉小海,但他還是向席月月徵詢道:「席知青,你看怎麼樣?」
席月月目光一閃,又改口道:「我其實是被劉小海打暈了的,你們不知道,其實前幾天有一個晚上,我一個人回知青院時碰到了劉小海,他當時就想非禮我,我打傷了他才跑掉的,就是他倒在路邊那天……」
「好啊,原來是你打傷了我兒子!」辛寡婦只捕捉到了這一個重點,又想去教訓席月月。
「你給我閉嘴!」何有樹不耐煩地沖辛寡婦吼道,再這麼下去,天亮也說不明白。
「席知青,你接著說。」
「從那以後,劉小海就一直威脅我跟他在一起,我不同意,他就一直纏著我,今天也是他約我到這兒來的,我就是想和他說清楚,誰知道我一來就被他用棍子打暈了,再醒來你們就都來了,我剛開始整個人都傻了,才一直沒說話的。」說完席月月就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其實她更想把何興家跟程茵拉下水,但她怕暴露了自己的算計,現在至少自己還是個受害者。
眾人聞言多少都信了她的話,畢竟這倆人實在太不般配了,劉小海也確實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不禁都對席月月心生同情。
不等傻了眼的劉小海反駁,何興家就又接話了。
「如果是像席知青說的這樣,那麼這個案發現場必然會有作案工具,劉小海又不知道有人會來,總不可能拿棍子打暈席知青後又跑出去藏起來,再回來做不軌之事吧,那麼那根棍子去哪了?」
大夥一想,對呀,那根棍子呢?他們開始滿院子地找棍子,這院子雜草和石頭挺多,但找遍了每一個角落都沒找到席月月說的棍子,不由得開始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
席月月就差咬碎一口牙了,勉強說道:「也可能是我當時太慌亂記錯了,不是棍子,是石頭。」
「石頭照你頭上來一下,你就算不出血也得腫個大包吧,席知青可以給大家看一下你的傷口嗎?」
如果目光能殺人,何興家相信自己已經死了一萬次了,但他對死咬席月月的事沒有絲毫愧疚,敢這麼算計程茵,就得付出代價。
席月月還沒想到合適的說辭,「不甘寂寞」的周紅也發話了,因為棉襖的事她算是記恨上席月月了。
「中午你問我借棉襖的時候,跟我說你處了個村裡的物件,既然你說不是劉小海,那麼到底是誰事到如今你也不用藏著掖著了,直接說出來吧,否則無緣無故的你問我借棉襖做什麼?」
何興家聞言看了看席月月身上跟程茵一個顏色的棉襖,冷笑了一下。
一路「躺贏」過來,沒插上話的劉小海終於找到機會發聲了:「下午上工前我倆在河邊見面的時候她就穿的這個棉襖,真是她約我到這兒來的。」
何有樹見他們說得有理有據,席月月又白著一張臉,無話可說的樣子,不得不相信這兩人估計是真在處物件。他揉了揉額頭,說道:「行了,這事我心裡有數了,今天就先這樣吧,這麼晚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說。」
看熱鬧的村裡人陸續散了,各個都意猶未盡,只覺得這是本年度最精彩的大戲,明天要放的電影都不一定能比得上。
何興家和張大妮一起回了何家,何家就張大妮一人來看熱鬧,一路上張大妮嘴就沒停過,還在那興致高昂地說著剛才的事。
快到家時,何興家突然打斷了張大妮,問道:「大嫂,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了,娘和二嫂呢?」按說這種熱鬧村裡的婦女們都是不會錯過的。
「娘不是這兩天有些著涼嗎,晚上冷,就沒出來。至於秦盼弟,我出門的時候,人家裝模作樣地說對這種熱鬧不感興趣,也不知道以前村裡一有什麼事就湊過去看的人是誰。」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