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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軒和碧秀心的優良產品啊。我一向不憐香惜玉,更何況此時危機四伏,哪有心情風花雪月,趁著石青璇內力不繼,陰招、猛招、狠招齊出,拖也要把她拖死。石青璇空負傾國之貌,大概還從未有人對她下過如此狠手,一時間手忙腳亂,應接不暇。
我見石青璇拼死頑抗,心想不必力敵,輕笑道:“石青璇,你的爸爸不要你,你的媽媽剛被我殺了,你的情哥哥移情別戀泡上了師妃暄,你說你還有什麼活頭,還不快下去陪你媽?”
石青璇果然芳軀狂震,尤以說到徐子陵移情別戀震動最劇。我知說到了點子上,更加添油加醋道:“枉你為徐子陵一心一意,可徐子陵卻負心薄情,和師妃暄雙宿雙棲……”
石青璇似乎再也不敢聽我繼續說下去,邊哭邊喊道:“不會的,不會的,陵哥不會這樣的……”忽的,其音梟梟,芳魂已逝。因為我已剌穿了她的心臟。
我不屑的笑道:“女人就是感情的動物,根本不會分辨真假。”也顧不得撿散落一地的銀子,騰身又往庵內衝去。只見二令主與梵清惠激戰甚酣,梵清惠內功深厚,劍法精絕,其實已大佔上風,只是二令主天質超絕,闌珊匕法又奇詭絕倫,一時還能勉強應付。
我見大令主仍躺在地上,口中不時溢位血絲,急忙跑上前去,從懷中取出一顆高價收購的九花玉露丸(所有狀態恢復),正欲喂入大令主口中,卻聽梵清惠一聲暴喝:“闌珊亦非假,令主亦非真。識得靈臺路,但憑一點心。咄!”他媽媽的,怎麼我老栽在這個上面,這下又被梵清惠一下當頭棒喝叫慌了神,手中倏的一鬆,九花玉露丸已落入梵清惠手中。好在這時梵清惠功力消耗較大,梵音不能持久,我也隨之清醒,見梵清惠已將九花玉露吃下,當下大怒,破口大罵道:“我操你姥姥的梵清惠!……”
梵清惠卻神情木然,似乎對我說的話並不在意,只是應付著二令主的一陣狂攻。我罵了一句立刻醒覺,先喂大令主吃下一顆回血丹,同時抓了一把丹藥放在大令主面前,已抽出暗夜匕向梵清惠攻去。
二令主有了我的幫助形勢立見好轉,雙方攻守也漸漸成為五五之數。又過數招,大令主也功力盡復,清嘯一聲,和我們二人組成燈火闌珊陣,已將梵清惠困在核心。我見雖將梵清惠困住佔了上風,卻仍攻不破梵清惠的劍心通明,想起剛才之事,陰笑一聲,復又大罵道:“你個婊子養的梵清惠,裝什麼清高,扮什麼純潔。還你媽方外高人,不問世事,我靠!你們這群尼姑坐食得利,zhan有大片地產卻一不交稅二不納糧,若是沒有佃農為你們耕種土地,沒有善男信女為你們打理雜務,沒有富豪權貴充當沙門護法為你們保駕護航,你們如何不問世事,如何擺方外高人的譜?說到底,你們只是一群吃飽飯沒事幹的寄生蟲。你們還有資格說寇仲?我呸!”
梵清惠那彷彿古井的眼眸忽的一亮,卻仍一語不發,只是加力摧動劍氣。我知沒說到點子上,又狂叫道:“佛教講求修功德求福佑,宣揚因果輪迴,既往罪孽將來果報。什麼佈施一錢,得萬倍之酬;持齋一日,有百日之糧,遂使迷愚者妄求功德,若真是萬法皆空,何用貪迷至此。貧賤者想求來生富貴平安,富貴者希望減免今世罪孽,於是均慷慨解囊,大施金錢,除了造佛寺塑佛像,就是供養你們一幫吃白食的寄生蟲。佛的意義是‘覺者’,指一個人的智慧和功行都已達到最高最圓滿的境地,所以創立佛教的釋迦牟尼說‘一切眾生,皆有佛性,有佛性者,皆得成佛。’可中土佛門的那麼多光頭賊禿,誰敢說自己會成佛?你?還是你師祖地尼?你們如果真的四大皆空,不管任何紅塵俗事倒也罷了,可偏偏只要一天下大亂,你們就打著‘悲天憫人’的幌子出來推選明君。明君?什麼是明君?非要李世民那樣的才是?就算是,為了同情飽受戰禍之苦的無辜百姓,希冀天下早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