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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用漢文、用蒙文表達了同一個意思:豪傑,好漢,英雄,勇士。
一個淺淺的沖溝邊上,發現了幾行豎寫的文字。娜仁娜看了看,說,左側的一個字像是蒙文的&ldo;黃色&rdo;(&ldo;撒拉&rdo;)。其實我應該想到,表達對黑喇嘛的印象,使用蒙文最有群眾基礎。
當然,這幾處字跡只有&ldo;敦煌天傑&rdo;最清晰,那幾個字無疑是漢族人書寫出來的,是帶有藝術意味的仿宋體,這種字型我在巴里坤當知青時,寫遍了新建的房舍的牆壁。至於為什麼有的清楚有的不清楚,答案只有一個:這些&ldo;大地紀念碑&rdo;的製作時間不一致,也決不是相同的人所為。&ldo;敦煌天傑&rdo;寫明是作於1997年9月10日,其他的無疑時間比這個更早。
我用捲尺對這些字跡做了實地測量。&ldo;敦煌天傑&rdo;四字,&ldo;敦煌&rdo;一上一下,每字1米見方;&ldo;天傑&rdo;橫寫,每個字06米見方。整個碑銘是19╳32米。至於鄂博‐‐&ldo;620&rdo;那一組,面積是16╳29米。它無疑處於整個區域的中心。
中午時分,我們在寒風中離開了要塞。
剛剛離開,就開始天降大雪。路上,我一直沉默不語,心情複雜。在2001年1月4日離開小河時,2000年12月離開安南工時,都是天降大雪。透過音凹峽檢查站時,又與&ldo;公婆泉-酒泉&rdo;的公共汽車相逢,又與那個&ldo;父親出錢為她買了一輛載重卡車的姑娘&rdo;相逢。她的僱員這次沒有先行走出關卡。
午後3點,在玉門市的清泉飯店吃了午餐。
5點過後,就著薄薄的暮色,回到酒泉&ldo;八一賓館&rdo;。今天的行程一直在與風雪相伴。
這次來到酒泉&ldo;八一賓館&rdo;,我已經注意到,門廳出租的那個作&ldo;電子商務&rdo;的地方,只有男人自己了。2003年,他與一個姑娘為我們的車輛作了貼標。儘管萍水相逢,那姑娘幾乎一句話沒有說,可她的善解人意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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