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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發出的警告,如果不是他?他毫無頭緒。當然,凡是知道多年前那起事故,又聽說了最近這起事故的人部有可能。怎麼猜都行,除非有所發現,能證實他們的懷疑。郵戳也許是條線索,或者信封、信紙,甚至打字稿,或許他們最好去找找那臺打字機。
這個三人委員會是去佩裡大街蔡平的住所拜訪他的,他們就和他坐在那間被當做書房的小屋裡。蔡平提出這條建設性建議後,就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他的打字機前,拍了拍,微笑著對他們說:
&ldo;我肯定那破玩意兒不是在這臺打字機上打的,除非你們當中有人趁我不注意溜進來,用了這臺打字機。&rdo;
尼古拉斯?卡伯特夠強硬,他走過去,捲上一頁紙,打了幾行,把紙裝進兜裡帶走了。後經比照,證明蔡平非常正確。委員會作了匯報,接著討論。幾周過去了,事情漸漸平息。絕大多數人為自己感到有些羞愧,認定是有人搞的惡作劇,下定決心要和蔡平保持友好關係。就和我談話的這六位所知,沒人再對蔡平提這事。
星期二晚,我把這些都扼要匯報給了沃爾夫。他的評論是:&ldo;這麼說,這位哈里森法官,這位心高氣傲,非要做出欣賞混沌這種可怕之舉的人。他的死純屬偶然,不論是命運的捉弄,還是保羅?蔡平的傑作。多想無益,忘是忘不掉,但不要讓這事把我們的腦子攪糊塗。如果蔡平先生能滿足於法官之死,剋制自己吹牛的衝動,他也許可以認為自己己經復仇成功,而且很安全。但他的虛榮毀了他,他寫了那首恐嚇詩,大肆宣揚。這就危險了。&rdo;
&ldo;你肯定嗎? &ldo;
&ldo;肯定‐‐&rdo;
&ldo;他寄的恐嚇詩?&rdo;
&ldo;我不是說了嗎?&rdo;
&ldo;對,原諒我還活著。&rdo;
&ldo;這事我可不想管,我原諒自己還忙不過來呢。哈里森法官的事就到這兒吧,不論他現在處在什麼樣的混沌狀態,讓我們祝福他下次欣賞美景時要聰明點兒、謙虛點兒。我要跟你談談希巴德先生。我是說,關於他我什麼都說不出來,因為沒什麼可說的。他的侄女,伊芙琳?希巴德小姐,今天來找我了。&rdo;
&ldo;哦,她來了。我以為她會星期三來。&rdo;
&ldo;她聽說了昨晚的聚會,就提前來了。&rdo;
&ldo;她透露了什麼新情況嗎?&rdo;
&ldo;還是星期六晚她告訴你的那些情況,沒什麼可補充的。在她妹妹的幫助下,她又徹底檢查了一遍住所,什麼都沒少。希巴德先生要麼沒料到自己會失蹤,要麼就是個極其聰明而固執的人。有兩隻菸鬥是他最喜歡的,換著抽,其中一隻還在老地方。他沒從帳戶上特別提取什麼款項,不過他經常隨身帶許多現金。&rdo;
&ldo;我給你說了菸斗的事嗎?&rdo;
&ldo;好像說過。紹爾?潘策爾忙了一整天,總得匯報點兒什麼。在一百一十六街和百老匯賣報紙的一個小販說上星期二晚九十點鐘,看到希巴德進了地鐵站。這個小販認識希巴德許多年了,雖然沒說過話。&rdo;
&ldo;紹爾就打聽出點這個?&rdo;
沃爾夫點點頭,一邊探身去按鈴。&ldo;這個警察也知道,也就這些,儘管希巴德先生已失蹤整整一週。上午,我給克拉默探長和地方檢察官莫利先生的辦公室各打了個電話。你知道的,他們賣情報的價錢高得簡直是在搶,可我看出來了他們連猜都無從猜起。&rdo;
&ldo;莫利不定什麼時候就多發你一張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