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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滿紅色的瓷瓶,身著紅色袍子的人抱著一大瓶梨花正要騰出手來敲門,便見凌鴿笑眯眯地立在了門口。
“小鴿……”捧著花的人頓了頓,偷偷瞧了瞧邊上身著玄色錦袍之人,這才接著道:“您是喜歡我稱呼您為公主殿下呢,還是太子妃娘娘呢?”白彩眨巴了眨巴眼,又瞧了邊上人一眼,嘿嘿笑道:“依照殿下的意思,肯定是直接讓我稱呼您為太子妃娘娘了,只是我這一把老骨頭了,也厚不下臉皮自作主張,所以小鴿子你自己選一個好不好?”
秦澤遇輕咳一聲,悠悠道:“我看白老爺子是覺得這瓶花不夠香,要不,咱們再去園子裡轉轉?”他眸光帶著淡淡的笑意,作勢轉身,只聽白彩“哎呦”一聲,可憐巴巴道:“我錯了,太子妃娘娘勞您大駕先讓一下,我把這瓶殿下親手插的花給您放好擺漂亮了,您看成嗎?”
凌鴿臉色微微泛紅地讓開門,嬌嗔般地瞪了秦澤遇一眼,衝著白彩的背影喊道:“白菜爺爺,您還是叫我小鴿子好不好?”
白彩一個轉身,瞥了秦澤遇一眼,嗤笑一聲,將花擺在窗臺處的長桌上,迎著風,恰好讓花香氣散得更開一些,這才滿意地打理著花,悠悠道:“殿下慣能折騰人,他的意思,我可不敢忤逆。”
“你忤逆得還少啊。”秦澤遇大喇喇地往凳子上一坐。
夏荷適時地斟上茶,遞給凌鴿,抿嘴偷笑著衝她使了個眼色。
凌鴿微微垂首,抿唇強忍住已經快要抑制不住的笑意,將茶水遞到秦澤遇手上,道:“你倒是會□□人,瞧瞧她,”她抬眼撇了撇夏荷,繼續道:“多會察言觀色。”
夏荷撇撇嘴,福身道:“要說□□,那也是小姐□□得好。”
秦澤遇衝凌鴿一笑,道:“夏荷倒是沒說錯,當日我將她買回來便送到了忠良將軍府,她如今怎麼樣,可全是你一手帶出來的,跟我是半分關係也沒有的。”
“你們主僕倒是一唱一和,合著我這老了老了,就沒人理了是嗎!”白彩叉著腰立在原地,原先的話徹底被這邊的主僕三人蓋了過去。他跺了跺腳,氣哼哼地看過來。
凌鴿忍不住笑出聲來,道:“誰讓白菜爺爺先來取笑我。”說著,扶著白彩走到桌邊,親手為他斟了一杯差,繼續道:“白菜爺爺你看,雖然現在我明著是公主的身份,可跟您相識、跟風荷夏荷相識之時,並不是什麼公主,她們叫小姐叫習慣了,您叫小鴿子也叫習慣了,照您說的,您年紀也不小了,何必遭罪改口呢?您就聽我一句,私下裡該怎麼叫便怎麼叫,要是您叫得我彆扭了,”她瞥一眼秦澤遇,悠悠道:“他也跟著彆扭不是。”
秦澤遇忍俊不禁地朝她腦門上一拍,嘴裡說著“就你歪理多”,眼角眉梢卻都是笑意。
夏荷見狀朝風荷使了個眼色,同白彩一同退了出去。
紅色的瓷瓶上白色的梨花盛開,紅白相間,煞是好看。
秦澤遇手一勾,凌鴿整個人便立在了他的跟前。他是坐在凳子上的,而凌鴿卻翩翩立著,此時,他的雙腿雙手將凌鴿環住,抬頭仰視著她,勾唇一笑,道:“好看嗎?”
凌鴿微微點頭,朝花朵看去,眼眸中透著笑意和滿足,“世人皆道梨花中蘊含著離別之意,我卻覺得,梨花聖潔無暇,純淨無垠,好似風雅溫和的少年,抑或清新脫俗的姑娘。”
秦澤遇定定地看著凌鴿,半晌,將她一拉,坐倒在自己的懷中。他輕聲一笑,道:“我果然沒看錯人。”說著,將下巴抵在凌鴿的髮際處,輕輕婆娑,輕聲道:“是否,還像年少時最純真無邪的愛戀?”
凌鴿只覺臉頰似火燒一般,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臉,悶聲道:“你怎麼那麼不知道害臊。”
卻聽他施施然道:“如你所言,你是我明媒做聘做聘的太子妃,我有什麼好害臊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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