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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何願不知道是因為太累還是喝了酒所以沒有那麼容易醒來,他咕噥了一句聽不太清楚的話,卻沒有睜開眼睛。
葉新鐸又試著喊了他兩聲並且推了推他的肩膀,然而後者卻完全沒有任何反應,葉新鐸沒有辦法,只能伸出手去將他抱了起來,何願雖然消瘦但成年男人的分量還是有的,葉新鐸即使年輕力壯,也覺得微微有些吃力。
步履晃動間何願好像清醒了一些,他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fèng,然後看到了葉新鐸因為沒有睡衣所以只能把浴巾圍在腰部從而完全□□在外的胸膛,他有些意外但是甚至卻還不清楚,只能下意思地輕聲問:&ldo;新鐸?&rdo;
那極其微弱的氣息吹拂在葉新鐸沒有任何衣物遮蔽的胸口,年輕助理的腳步頓了一下,他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的雙腿發軟,原本應該彎腰把何願放在床上的動作變成他半跪了下去,而何願潮濕的頭髮拂弄自己的肩窩,讓他緊抱著對方的雙手不願意就這麼鬆開。
&ldo;新鐸?&rdo;何願能夠感覺到葉新鐸滾燙的手掌捏著自己大腿的外側,雖然並不覺得痛但是有些怪異,於是他又喊了一聲助理的名字,好在他實在是太過於遲鈍也從來沒有男人之間會發生什麼的認知,於是這空氣中細微甜膩的旖旎氣息也一點都沒有感知到,而葉新鐸的臉頰在黑暗中早已漲紅,他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臉從何願的髮絲間抬起,然後用極力壓抑的聲音說:&ldo;太晚了,您先休息吧,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說。&rdo;
說罷他就猛然鬆開雙手然後一秒鐘都沒有猶豫地轉身離開了主臥,只剩下完全沒有多想的何願無所謂地翻了個身,然後把自己卷進了羽絨被裡。
葉新鐸仰躺在客房冰冷的雙人床上,雖然現在天氣已經沒有那麼熱了但他還是刻意把空調的溫度開得很低,想藉此讓自己儘快冷靜,但事實並沒有那麼容易,他還是覺得自己接觸過何願的每一寸面板都像是被火燒灼過一樣熱得發痛,這些年他不是沒有跟何願有過這樣類似的親密接觸,但是在鍾海雨出現之後一切又變得不一樣了,可能是何願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沒有什麼親密的女性友人使得他放鬆了警惕,他幾乎忘記了何願即便再心繫工作也總有要戀愛結婚的那一天,但是那一天如果真的到來的話他應該怎麼辦呢,就看著去祝福他嗎,還是仍然兢兢業業地做好所有他安排的工作,哪怕是在情人節去訂情侶酒店,去搜集那些大名鼎鼎珠寶品牌各種鑽戒的規格和售價,還是去包下某個飯店週末的宴會廳?他做得到嗎?
答案似乎是否定的,鍾海雨只是想要與何願單獨共進晚餐他就已經嫉妒得快要發瘋,如果何願真的未來會與不管是鍾海雨還是其他女人從約會開始在自己的&ldo;貼身安排&rdo;下一步步邁入婚姻殿堂,那他真的無法估計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但是他要辭職嗎?
答案似乎也是否定的。他沒辦法在這種情況下就放棄何願,他覬覦了十幾年的珠寶就算得不到也不能拱手讓人,但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他和那件珠寶之間的隔閡太多了,他僅憑一個人是這一生都無法跨越的。
葉新鐸在黑暗中翻了個身,他不得不用這樣側躺的姿勢以壓迫自己過於酸脹的心臟,他很少意識到其實自己也已經二十七歲了,只有在鄉下奶奶打來電話催促他成家的時候他才會心生愧疚,他的人生已經被何願打亂和拖累很多年了,這條路真的太難看到盡頭,是不是放棄才是更好的選擇?
葉新鐸雖然看上去沉默寡言但他並不愚蠢,他看得出僅僅在悅意就有很多年輕的女孩喜歡自己,或許她們之中也有某一個很可愛很適合共度一生,他閉著眼睛稍微想像了那個畫面,他帶著她們中間的某一個回家,奶奶站在小鎮的門口等著他們,那個女孩個子不高頭髮很長,臉並不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