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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到……”她低頭看錶,九點四十分,繼續問,“……你睡覺了嗎?”
他抽了下鼻子,明明人就不清醒,卻告訴她,“沒有,我正好打算起來。”
“你生病了?在房間休息對不對?”他聲音明顯不對,這瞞不過她的。握著箱子拖杆的手勁兒不由重了,她不想再延續這個“驚喜”,打算告訴他實情。
“昨天有場淋雨的戲,沒有雨,導演調來灑水車,回來時候就頭重腳輕了。”聲音顯得困頓,他的精神應該很不好,“幸好今天只有我一場戲。劇組看影響不大,就調開了。《雨寒賦》開拍以後我還有休息過,不過你不在,有假期也不覺得多開心。”他努力地笑了聲,彷彿在示意她自己很好,不需要過多擔心。
“那如果我等下出現在你面前,你怎麼獎勵我?”
電話裡好久沒有再傳出聲音。
岑曉以為他是病得太重暈倒了,驚慌失措地對著手機連叫了好幾聲他名字,正想要結束通話他電話——準備打給ben,哪知電話裡他的聲音重新響起,氣息比之剛才快了一點,“你騙我。”
剛才沉默的時間裡,他其實是跑去開啟門,不過除了空空的走廊,什麼都看不到。
知道他沒事,她長出一口氣,“告訴我你的房間號。今天我可以出現,可是行程沒來得及做得很詳細,也說不清要到幾點才能過去。”
“還是你告訴我航班號,我讓ben開車去接你。”知道她即將到來,他聲音平靜,可心底絕不是一口無波古井。
“會不會不方便?”他生病了,如果ben花費時間來接她,那萬一他需要人幫助怎麼辦?
“你忘記了,我還有個叫王想的助理。”顧惟野說。
——
計程車、飛機、汽車,坐了三種交通工具,她終於站在了他的房間前。
門從裡面開啟,岑曉看見顧惟野戴著一副樣式簡潔的半包框銀邊眼鏡,他的臉上除了有些不正常的潮紅,整個人並沒有顯出太多不對。
她放心地鬆了口氣,隨他進屋,“我都不知道你還近視。”
“很輕的近視,平時不用戴。生病的時候,眼睛又澀又漲,不戴的話,影響會比較大。”
岑曉哦了一聲,掃視房間的時候,背上的重量忽地變重,是他從後面抱住自己。
“你能過來真好。”他用下巴來回蹭她的肩骨,“只是下次別再突然襲擊。”提前告訴他,他就可以讓人幫忙安排好行程,省得她自己再費心。
她轉過身子,莞爾,“你是害怕我查崗?”
顧惟野攤手,笑笑說,“我還怕你查得少。”
她忽然想起什麼,半踮起腳,扶他的肩膀作為著力點——去捕捉他的唇,不過……“還是夠不到。”她有點懊惱,“你頭最好再低一點。”
☆、第28章
女孩子的唇清涼柔軟,好像剛用冰塊潤過一樣,貼在自己的上面,彷彿能緩夏日生病所帶來的煩熱。他想要攫取主動權,可是兩個人的身高差了那麼一些,他佝著頸部總不能盡興。於是乾脆把她整個人橫抱起來,往最近沙發的方向走。
他沒有更深入的想法,可岑曉敏感的掙脫的時候,顧惟野只好無奈又好笑放她下來。
還好尷尬的氣氛並沒維持很久,散去,顧惟野才問她吃是否吃過晚飯。
“還沒吃過,你呢?”岑曉眼睛掃向窗外,同時仔細回想剛才在外面見到的招牌裡是否有可靠的飯店。
“我也沒吃。有什麼特別想吃的?我可以帶你出去吃。”
“我剛才來的時候,看見一間粥鋪。正好你也生病了,不如……”
知道她多半是在體貼自己,顧惟野愉悅接受,“好,你把位置告訴ben,我讓他開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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