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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短的裙子,你問問樓上那些姑娘,活這麼大穿過嗎?!」
一段接一段的數落,總結便是:要是能把打扮自己的心思放學習上,清北大門必向你們敞開。
司淺打了個呵欠,「老師,我真想知道。」
「……」劉新齊深深看了她一眼,「行,那我們派幾個代表,誰想去?」
這話聽起來像極了威脅,在學生耳朵裡聽起來其中包含的隱藏意思便是:誰敢去?我看你們誰敢去!
一個個都蔫吧的低著頭,裝模作樣的算著數學題。
「我想去。」看看秦硯。司淺咧嘴露出一口貝齒,唇紅齒白的模樣愈發良善,西倩默默跟著舉起手,「老師,我也想去瞧一瞧……」
後排的男生一瞧她倆去,忙不迭的跟上。
「行,你們跟我去看看,你們五個算是真有自覺,快給我好好學學學生該有的穿衣打扮!」
聽到他的話,五個人面面相覷,然後再環視教室一週,心下已是預設了劉新齊的話——以司淺、西倩為中心,引起全班女生短裙襯衫的模仿風。以衛恆為導火線,引燃全班男生沙灘褲人字拖風潮。
——罪魁禍首。
司淺動了動唇,憑著嘴型和西倩打趣。
——彼此彼此。
西倩挑眉,哼聲笑。
五樓的風景,比四樓還要開闊。幾乎能望到長清校區的全景,位居西部最高處。教室裡除了刷刷的書頁翻動聲,自動筆點動木質桌面發出有規律的噠噠聲——全部是迎戰高考的緊張狀態。
繃太緊,會不會累?
秦硯收筆,行雲流水的字跡,最後一個筆畫倉促落下。語文試卷刷完一張,最頭疼的科目留的作業從來都是最多的。
門外,班主任趴在欄杆上,握著手機玩的不亦樂乎。偶爾出去一兩個問題的同學,他幾乎是不開口說話的。惜字如金的頑固學者,埋頭於物理研究不能自拔,所以班內的同學總是稱他為「頑固王」。
「王老師,我帶我們班同學上城來參觀一下。」劉新齊迎上去,「不介意吧?」
頑固王抬了抬眼,瞧了眼劉新齊身後跟著的五個小朋友,微微笑了下,「嗯,隨意。」
「聽見了?你們給我好好學學。」劉新齊跟頑固王並排站著,吩咐著,「不光是衣著打扮,還要學習狀態。」
西倩翹著頭往班裡看了眼,「老闆,那我們能進去不?」
「進去就行。」頑固王亦是覺得自己班內的孩子繃得太緊,難能放鬆,想藉此讓班裡的孩子休息休息,「不如我們找上老李他們班,有空來場趣味運動賽得了,我看我們班這些孩子繃得忒緊。」
「行啊,那我們改天商量商量。」劉新齊當然同意,這種樂呵的事他巴不得都參與。
教室內,秦硯半垂著頭,停頓住寫字的手,微微擰著英挺的眉目,好像是遇到了困難。
得到他們班主任的準許,他們幾個人才進屋,儘量放輕腳步,但沒想到頑固王站上講臺,言簡意賅:「文三班派了幾個代表來學習訪問,別給我們班丟人啊。」
王超椅上陸餘的課桌,回頭笑了聲:「我看這哪是訪問,分明是聯誼啊。」
司淺和西倩都是單身,而且是母胎lo,這件事在市一中乃是佳話:誰能撩到文三班的兩尊女神,誰就能上天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陸餘促狹的瞄了眼還在想題的秦硯,「在乎……理一之秦硯,秦公子你說對否?」
誰料他連眼簾都不帶抬一下,吝嗇的吐出個字眼:「否。」
陸餘和王超突然不說話了,耳根片刻清淨。
「比興手法,生動形象的描繪出少女看到心上人的心理活動。與上文中因等待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