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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這錢怎麼辦?咱們到底賺還是不賺?”馬長珏忍不住問道。
“送上門的買賣咱們當然得收了,而且這可是個沒本的買賣,只要弄到狼牙,這五十萬元全部都是純利潤。”馬如龍自信滿滿地說道。
馬長珏道:“大哥,你手裡有現成的貨?”
“雖然暫時沒有,但很快就會有的。”
“什麼意思?”
“這個你得問水生了。”
馬如龍這句話一出口,我立刻就明白過來,問道:“馬大哥,你不會是想去納塔河吧?”
“沒錯,那座墳裡躺著的人如果真是於亞子,那他身上必然有一堆狼牙,我們弄一顆給司馬南能有什麼本錢?如果於亞子和他墓裡的東西已經爛成了一堆泥,那麼就算咱們自費去旅遊好了!忙了這麼多天也算賺了一些錢,難道不該放鬆一下?”
馬如龍不光會拍馬屁,這算盤也敲得震天響,我由衷地讚道:“馬大哥,你真是人才。”
“人才算不上,只是多少還有一些大局觀。不過我也得提醒你們一句,於亞子在巫師界絕對算是作風非常強悍的巫師,不但心狠手辣,而且能力超強,這種人是不可能輕易認命的,所以也別把這次行動想得過於簡單。總之,一定要做好萬全準備,切不可大意為之。”
沒過多久我終於明白,馬如龍所謂的“萬全準備”就是拉上了蓮心寺的燈娃。我們在他買菜時半路截住了他,他一聽說我們要去開一座“悍巫之墳”,激動得簡直就像當上了主持,興奮地答應了我們的要求,根本就沒問事情的來龍去脈。
燈娃對鬼神的興趣,不亞於普通人對鬼神的畏懼,所以但凡有降魔驅鬼的事情找他準沒錯,所以後來我給他起了個很形象的外號—驅魔藝術家。
其實,我所見過的施術驅魔者,行為最像藝術家的是義真法師,可是這位有道高僧輕易不會出手,所以我們將自己對義真法師的敬仰之情全部“轉移”到了燈娃身上。只要他加入團隊,甚至連馬如龍都會以他的意見為準。當然這是後話不提。
在這次行動裡,證明了燈娃還是個行為頗為激進的年輕人,遠遠沒有到成熟的時候,更加別提“藝術家”三字了。
馬長珏又開出了他那輛“切諾基”,每當有外出的重大行動,他就是專職司機,而我更像是拉拉隊。納塔河距離K市並不算太遠,只是道路頗為崎嶇,所以足足開了三天我們才來到了這個生我養我十幾年的小山村。
納塔河村其實早就不存在了,據說我們家搬走之後村子裡一直不太平,所以能走的全走了,實在走不了的人這麼多年也早就離世了。當年奇窮的小山村早就朽爛在山裡潮溼的氣候中,此刻在我們眼裡的只有一些殘垣斷壁。
馬長珏被眼前所見的景象驚呆了,顯然他沒想到,如此貧困的地方當年居然還生活著近百戶人家。
“應該說,是於亞子改變了我們的命運,如果不是他,我們還在這裡世世代代過著靠天收成的生活。”我站在齊腰深的荒草堆裡說道。
“所以說,人各有命,如果不是一次炸死那麼多人,你們家也不可能得到這麼多寶貝。”馬長珏道。
燈娃卻像著了魔一般,緩緩走到一間儲存最完整的房子前。這棟純石頭壘的房子的前主人是納塔河村的村長,在那次“集體死亡事件”中,村長一家都被炸死在大墳裡。後來,這間屋子就被分給村子裡唯一一名五保戶老人居住,因為他本人的房子已到了隨時坍塌的程度。直到我們離開村子,老人尚未離世,一直住在這間房子裡。
納塔河的房子十有八九是泥土混著荒草的土坯房,只有這間石頭蓋的屋子儲存至今,土坯的圍牆尚且未完全倒塌。而燈娃最感興趣的,是牆體上兩處豎著的圓柱形孔洞,就像是有人從上而下一棍從牆頭掃過打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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