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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病根,幾十年難以去掉。歷史有不易察覺的慣性。
法國大作家羅曼羅蘭讀《阿q正傳》深有感觸,他寫道:&ldo;可憐的阿q將長久地留在人們的記憶中。&rdo;由此可見,國外也有阿q。
毛澤東在《論十大關係》中指出:&ldo;《阿q正傳》是一篇好小說,我勸看過的同志再看一遍,沒看過的同志好好地看看。&rdo;
真該好好地看看。
魯迅研究國民性由來已久,《吶喊》是一次集中噴發。他要&ldo;救救孩子&rdo;,免得他們長大後,&ldo;昏天黑地的在社會上混。&rdo;
到了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我們遺憾地發現,阿q還在到處走,雖然他已經不戴氈帽,不唱&ldo;我手執鋼鞭將你打!&rdo;。怯懦、油滑、短視、中立;麻木、僥倖、忘卻、投機;自卑、自傲、自欺欺人、欺軟怕硬……學界商界演藝界的阿q,市井的阿q,農村的阿q,機關大樓裡的阿q……
花樣翻新的精神勝利法,還在強勢推銷。&ldo;市場前景&rdo;難以測量。
二十年代前後,魯迅成為魯迅,成為新文化運動的一面旗幟,&ldo;頗激動了一部分青年的心。&rdo;由於他的作品立意不凡,樣式特別,吸引了大批追隨者。他仍在教育部,兼了北京大學的課,以講師的身份講授《中國小說史略》。他花掉多年積蓄,賣掉紹興老屋,在北京八道灣買了房子,將母親、朱安和弟弟都接來同住。他回過一次紹興,閏土來看他,當初的英俊少年變得非常木訥,像個木偶人。魯迅為此寫下著名的《故鄉》,憂鬱的目光瞄準飽受欺壓的底層。
早年在南京下礦井,魯迅對&ldo;鬼一般工作著&rdo;的礦工們印象極深。
病態的社會,苦難深重的底層,此二者,牢牢地牽扯著魯迅的神經。
他一直在看,深入地看。
悲天憫人的情懷,乃是中國文化的一大傳統。
杜甫看。白居易看。蘇東坡看。陸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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