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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競以為他們之間已經徹底的乾淨了,再無來往瓜葛,也的確在他回國的這段日子裡,他們之間沒有聯絡,可就在這樣的生日裡,東凡突然有事回公司,留下他,落寞的心情忽然而至,潘樂非來了。
要說祁子競跟他爸有什麼區別,那就是他沒他爸那麼的心狠。
分手了,還是朋友,況且還是大老遠的特意來慶生,找了家還算高階的飯店兩人共進了晚餐,之後潘樂非以要看看他的生活環境為由跟他來到了臨時居住的寢室。
一進門潘樂非就使出了慣有的招數,在過去,祁子競的確非常的受用他這樣的特別,有著女人的腰肢和媚眼,也有男人的勁肌和力量,更重點的是潘樂非是個女裝play愛好者,每次只要他像變戲法似的把自己從上到下變了個人,祁子競都會把控不住的撲過去,然後撕咬著像個猛獸吞噬殆盡。
這一次他又如法炮製,媚態十足,他是借著酒勁,可子競卻清醒有加,他能來,感動是感動,但對這個他已經沒了興致,心裡隱隱的總是有個聲音提醒著他,他們已經結束了,甚而有個身影總是縈繞在眼前,一聲聲的喚著他的名字。
半真半假,子競跟他就像兩個柔道運動員,推拉扯拽,裙底的若隱若現,肩帶的滑落,饑渴的雙唇,這些潘樂非做的都如此到位,可是,子競他並沒因此而上勾,幾次得逞般的逮到肉-唇,也都巧妙的被他躲過。
潘樂非氣惱,公主狀的嘟嘴直接上手去拉扯那金屬卡扣,這時電話聲再次響起,之前的手機簡訊提醒子競已經聽到了,可是當時潘樂非正黏在他身上像個八爪魚一樣的緊,他實在抽不開身去看。
冥冥中心裡知道肯定是賀東凡打來的,潘樂非也有所意識這通電話是誰,往死裡的去揉搓中心地帶,嘴上也下著功夫,為的就是壓制住他不讓他去接,可他越這樣,就越發的激起子競的反感,他使了些力把潘樂非掀翻一側去拿電話接起,也就是東凡最初聽到的那陣急促聲。
他知道,東凡肯定是傷心了,要解釋嗎,需要解釋嗎?他能聽他的解釋嗎?
潘樂非最終還是沒能在子競那兒睡,子競打好的主意是不會輕易改變的,背叛,在他心裡不止一次傷痕,這也是面對賀東凡的倒追他為什麼遲遲的不敢接受,甚至害怕接受的原因。
他總是兩種情感互相出來撕扯,一面想好好的接受東凡,好好的談場戀愛,告訴自己東凡他不一定就是潘樂非,他們之間也不一定是父母的那樣下場,可另一面又逃脫不掉背叛的陰影。
尤其東凡那樣的富家子弟,優秀的企業家,他們之間如同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只是一個小醫生,而東凡的光環足足可以輻射他們所在城市的所有人。
你說,怎麼可能會成為一對兒。
夢想與現實交叉過,現實沒讓他失望,也過於熱情,甚至擊潰他的防設有再次踏入的衝動,可臨門一腳他停了。
看出來了東凡很失望,也很傷心,走時那不捨的樣子說實在的他想把他再攬到懷裡,然後跟他說:我之前說的都是違心的,你留下陪我好不好。
他夠硬氣,也夠絕情,只是輕聲再見,輕擺雙手,連被擁抱都是木訥的沒有一絲含情。
東凡不怨他,也許他在這兒,真的會影響他的工作,還是順他的意比較好,他還單純的想,他們的未來會很長很長,絕不是眼下的三兩天,72個小時,他們要有一輩子在一起。
可是,真的會有一輩子嗎?
東凡就那樣靠著牆抱著雙膝呆了一夜,早上雙腳已經麻木不過血站不起來,他突然就哭了。
賀東凡,你真他媽廢物,為了他,你還要哭幾次,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就像面對子競,他自動就化身為女人,甘願在他身下任他顛簸掠奪,這種感情似乎帶著魔力,強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