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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變,看來臭小子真的不中用!&rdo;
說完他一躍而起,擦過連城身邊沖向房內,內殿傳來楚毓的慘叫聲。不知為何,連城突然眷戀起他那悄然的一笑,似曾相識的心痛讓眼淚滾轉出眼眶,沉重如鉛,明艷似血,燒灼著她的靈魂和身體。記憶中的輕笑,好象從流水凝成有質感的寒冰,剛想伸手去抓,只聽得伴隨著碎裂聲,千萬點分開濺遠不可再聞……
風佑,你到底是誰……
我……又是誰……
屋內兩個沒長大的打得正歡,風佑將楚毓面朝下按在地面上,翻身坐上他的脊背,扯住他的兩隻腳用力往後拽,楚毓被他搞的像只蝦子,兩個拳頭不停的捶地,忿忿地叫罵著。
連城立在門口看著他倆,突然覺得周遭的一切變得生動而真實,而這種久違的感覺自己已經遺失了很多很多年……
楚毓顫抖地將手臂伸向連城,大聲呼救:
&ldo;這個死奴才的睡毒什麼時候才發啊?孤受不住了!&rdo;
風佑轉過頭嘿嘿一笑,手下又用力扯了一下,楚毓接著又是一聲慘叫,卻聽風佑得意的說道:
&ldo;你大爺我剛醒,要睡,再等半個時辰吧!&rdo;
連城的嘴角大大揚了起來,走回內殿找了個好位置坐下來靜靜看他們鬧,楚毓慘叫過後突然一拍地大聲叫了句:&ldo;壞了!&rdo;
連城和風佑都向他看去,楚毓臉色有些發白,額頭滲出密密的汗珠,緊張地看向連城:
&ldo;今日是舅舅的生日,我把去壽筵的事忘得一乾二淨,現在什麼時辰了?&rdo;
連城秀眉一挑,突然想起初到西澤時珍寶坊間的奇遇,當時那個店家所說的不正是靜安王的壽筵嗎?那麼自己不就有機會能看到那個怪物的真面目了?起身緩步走向楚毓,連城的雙頰有微微的興奮,示意風佑拿起床榻上的秀帕,接過在楚毓面前一抖,軟聲說道:&ldo;不妨!你只需將此物帶與你舅舅,說是一晌貪歡,他自不會怪你!不過作為交換,你要帶我一起去!&rdo;
靜安王府金碧輝煌、雕樑畫棟,其規模與王宮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連城一路行來心中不住冷笑,以靜安王之張揚跋扈想必朝中不滿之人自不在少數,若得空隙,稍稍挑撥,自然也會有翻天覆地的一番光景。
今日的連城一水白衣,一襲長發,雌雄莫辨。一來楚毓和靜安王並沒有舉國昭示過她的身份,雖賓客之中大部分人知道她的來歷也是心照不宣;二來連城的妝扮也是應了楚毓的喜好,若是以女子身份相伴倒顯得奇怪了些。
見了靜安王,楚毓上前施晚輩之禮,連城心想楚毓這個國君也著實做的窩囊,眾目之下國主給臣子行禮,豈不滑天下之大稽?
前方傳來靜安王的大笑,一雙眼睛別有深意地打量著連城,連城清高地將目光上揚,不言不語地走上前坐到楚毓身邊,也不理會靜安王異樣的眼色,心裡知道那老匹夫定是見了絲帕。一開摺扇慢條斯理地扇著,環顧了四周發現身邊的守衛似乎少了些,不由的竊喜,也許這也是一個機會,楚毓一搬進太乙殿,靜安王對她的戒心明顯小了一些,現在自己能坐在這,就說明這一點,既然可以在靜安王眼皮底下肆意走動,那麼她可以趁此機會出去找找為風佑解毒的糙藥,畢竟他總是昏睡,若遇上關鍵時刻豈不一點用也沒有?
正想著,園內的歌舞隨著絲竹起了起來,連城無心觀看,側過臉看向楚毓,這小子一見到他舅舅就滿臉寫著:我害怕見你!讓她這個外人也看得洩氣。
所謂君者重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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