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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像帳外走去,那使者不知死活的問了一句:&ldo;那第一條呢?&rdo;
風佑腳步一頓,帳內一片抽氣聲,風佑沒有轉頭,手用力按了按劍柄,冷聲道:&ldo;第一條,還輪不到你來跟我談,讓你們主子的劍和我的劍來談!&rdo;
說完大踏步地走了出去,眾人摒住呼吸,一步步目送著風佑離開。
黑暗中連城低垂著頭,她已經沒有勇氣再去看這個真實的世界。鹿關一戰,是誰利用了誰?是風佑還是自己?不周山反撲是誰算計了誰?是葉姜還是連惑?還有臨行前讓她不能言的一杯&ldo;送君茶&rdo;,是風佑還是葉姜?
她想不通,不是做不到,而是不能做,因為得到的真相也許會讓自己難以承受,在這個世上,誰也不乾淨,誰的手上都沾著別人的血,如果真要找那麼一個,恐怕只有那個人,那個心被鹿關紛落的碎石砸成粉碎的人。
前方有腳步聲,連城緩緩抬頭,黑暗裡風佑手中拿著一個火折,靜靜地站在離她不到三步的地方,手中的火熄了又亮,他始終不肯點亮旁邊案臺上的燈。
火光中,連城的影子進駐到了他瞳孔裡的一片幽藍裡,那裡有海浪翻滾,如怒濤排壑。很美啊,真的很美,連城每次看風佑的眼睛都有落淚的衝動,儘管了解了一切,儘管彼此算計,儘管憎恨著對方的立場,但兩人也是相愛的。
連城在再次的黑暗中又想起風佑的話:&ldo;丫頭,我愛你,烙於心,烙於心啊……&rdo;
可是現在呢?他出現在這裡,這樣的場景,這樣的表情,是不是代表他們……終要分開了?
火光熄滅的那一刻,連城手臂上有金色閃過,那是月魄冰鐲的反she,這隻他整整雕琢了十年的手鐲,在最後一剎,流過的金色帶起了兩人多少往事?
&ldo;丫頭……&rdo;
沙啞的話語從乾裂的唇中擠出,連城的淚頃刻就流了出來。每一個情景,每一抹片段,一句話一個字一秒神情,一切凝集進這聲呼喚裡。
身子被堅硬的身軀一把摟過,壓在身下,風佑滾熱的手從連城衣襟裡伸了進去,一路摸索,連城的肌膚涼涼的,讓人禁不住憐惜,也禁不住探索,冰火交匯,一路燒上身來,涼的涼,燙的燙……
那些回憶百折千繞,蝕骨穿腸的刺心,往日情還在生活片段裡浮沉、暗合,連城一點點一滴滴地提醒自己,卻仍然迷失在風佑霸道的溫情裡,指尖深深扎進他的肩胛,感覺有粘稠的液體在肌膚橫流,他們粗暴地拉鋸彼此,又細膩地扯緊每根神經,興奮得快斷裂,一再瘋狂地勒索著對方的身體,野蠻得想要殺掉對方。
可那時的他們都不明白,只有當深愛的兩人碰撞在一起,才會這樣的失去理智,像被魔力驅策著,渴望合而為一,想將對方深深崁入體內,認命地被慾望擺布,真愛是最強大的催情劑,不是靠理性可以控制的。黑暗中彼此糾纏的身體緊緊的擁抱著,那年輕而充滿野性的心在胸膛裡不安的跳動,慾望的氣味在濃黑中升騰,風佑的手指穿越連城的長髮,迷惑的遊走,在連城給予的疼痛中深入她的軀體。
癲狂中,風佑的唇在連城唇邊輾轉,一次又一次想要她的吻,而連城卻用僅存的理智咬緊了牙關,奮力地堅持著。只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少時間。風佑的唇和舌從溫柔到火熱到猛烈,一直都在,他很努力的控制著自己沒有弄疼她,只是用舌頭用力頂連城的牙齒,連城覺得他很傻,因為舌頭是軟的,牙齒是硬的,不用這樣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那感覺就象是一場征服與反征服的戰爭!直到一股腥熱的液體順著fèng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