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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我就把他拉到了橋洞子裡,我說乖乖小娘子,快讓大爺親親。
朱丘生唇面上有股清清淡淡的甜味,吻起來很舒服。一吻終了,他趴在我耳邊說,一會兒好哥哥,一會兒小娘子的,你分不分裂啊?
他這話說得嫌棄,手卻鑽進了我衣服裡,若有若無地掃我的側腰。他掌心的溫度比我的腰還高些,蒸著我的肉,他的氣息溫溫熱熱地掃在我耳廓上。
然後他說,晚上上我那去吧。
我抓著他的手從橋洞裡出來,大步流星地往行政樓走,邊走邊說,我去找輔導員請個探親假。
朱丘生任我拖著,走到一半突然笑了一聲,慢慢說,我學了點生理知識。
嘩啦,這效果堪比晴天打雷,轉弄人個措手不及的,我覺得我心臟好像停跳了。
大腦好幾十秒才恢復供血,一回神兒我就扯著朱丘生往反方向走,用種參加奧運會競走比賽能拿第一,而且甩第二八百里的速度。
朱丘生有點跟不上,兩個腳都不著地了,他問,你幹嘛啊?怎麼往回了?
操他奶奶的,我說,那他媽還請個屁假啊。
一進了房間,我們之間就開始噼裡啪啦冒火,幸好酒店用的是瓷磚地,木地板早燒著了。
氤氳的水汽包著我們從淋浴房一直到床上,冬季的氣溫是懶怠的,但他讓我覺得溫柔繾綣。朱丘生用他那雙烏灼灼水淋淋的眼睛看著我,帶著點錯綜的柔。
他把個小瓶子交到我手上,裡面的流體被他的體溫弄得暖烘烘,他說,你不是要辦我嗎?
他在召喚我,山神、狐妖、葡萄藤、歪脖子樹……都在召喚我,他變成了虛影,只有嘴角那道裂紋在動,尋求一種圓滿的,不再彷徨的感受。
哪怕是夢呢?
他說,辦我吧,朱丘生說。
或許不只是我,我們都是在幻夢裡尋求真實的魘獸。
我在他背上落下一吻。
我問他,你會後悔嗎?
朱丘生說,誰後悔誰是孫子。
然後是讓我頭皮發麻的滯漲,汗水落在朱丘生背上,變成一朵朵盛放的霜花。會有玷汙姑射的山民嗎,我想,這真是我萬死難贖的業障。
……
……
我從背後抱著他,看著他慢慢褪掉玫紅。我輕輕咬著他的耳垂,問他,感覺還成嗎?
褪紅的進度還沒過去,朱丘生又從耳朵根開始慢慢變熟了,他輕輕地笑了一聲,還挺爽的,他說。
說完他轉了個身,把我埋進他頸窩裡,不讓我看他的臉。他問我,你呢?
然後我就開始收不住地笑起來。
我從輕笑到大笑,最後笑得眼淚都出來的,腰也直抽抽。朱丘生被我從錯愕笑到不耐煩,頗重地打了我一巴掌,他說,你他媽剛剛把腦子s沒了?
我好不容易平緩下來,緊緊地摟了他一下,朱丘生現在暖和得像個小火爐,半邊身子都軟著。我說怎麼可能不舒服,我恨不得把今天日曆撕了裱起來,題字。
題什麼?他問。
朱丘生千里送……祝福,我說。
我的手還在曖昧不清地在他身後,至於什麼祝福,他心裡也有數。
操你孃的,你有病吧?他的手爪子給了我一耙子,我沒躲,我說我沒病,我還要上香拜呢。
拜什麼?
床公床母保佑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朱丘生直接被我弄毛了,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像只炸了毛的貓。他說我當時把你撿回來的時候怎麼沒留個心眼兒把你這破嘴給卸了?
這就叫一招不慎。朱丘生當年心慈手軟,現在只能縱容我這張破嘴為非作歹,我把他扯回來,又親了親他,我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