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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霜不覺面露微笑,「我們阿珏這是怎麼了?」
長孫珏一個翻身將宋凌霜壓在下面,「我吃醋了。」
他邊說邊索要某人的唇,指腹拂過臉龐,向下而去。
宋凌霜警覺,將他推開,「你想幹什麼?」
長孫珏嘴角牽起一抹壞笑,「師兄你說呢?」
這個時候叫師兄實屬犯規,但宋凌霜還是堅強了意志,毅然決然道:「不行!」
長孫珏也不生氣,眼裡還是一片和煦,「為何不行?」
宋凌霜猶豫半晌,尷尬道,「這裡……不隔音。」
長孫珏覺得眼前的人可愛極了。他俯下身去,輕咬他的耳垂,順著耳後,輕輕劃過他的頸。
宋凌霜忍不住輕哼一聲,他掌中靈力騰起卻被長孫珏制止。
他在宋凌霜耳邊輕聲道:「這個時候開結界豈不是此地無銀?」
其實宋凌霜只要仔細想想就能知道,江睿是個凡人,就算自己開了結界他也未必能夠察覺。可這時候的宋凌霜被人握住了把柄,已然毫無思考的能力,竟然就這麼被唬住了。
他收了靈力,死命咬住嘴唇讓自己不再發出聲響。
長孫珏也不著急。
宋凌霜忍不住又哼了一聲。
長孫珏咬著他的耳朵說,「師兄可要忍住了。」
床板「吱呀」地響了一聲,喚回了宋凌霜些許神志,他抓住長孫珏,「不行,這床會響!」
長孫珏忍不住使壞,床就又響了一聲。
「長孫珏!」
長孫珏看某人真的要生氣,不再逗他,只是笑盈盈地看著他,「我可以讓床可以不吱聲,你能嗎?」
正經人壞起來真是沒邊兒!
宋凌霜閉上眼,只是狠咬嘴唇,不願再發出一點兒聲音。
茅屋外大雪紛紛揚揚,茅屋裡火星劈啪作響,帶著曖昧的溫度旖旎了這一方天地。
未完全平復的呼吸還帶著濕氣。
長孫珏眼裡滿是溫柔,明亮的眸裡映著一個人。
「你剛才問,我想幹什麼。」他低沉舒緩的嗓音總有著迷惑人心的力量,「我想你以後想起這個地方的任何一處想到的都是我,包括這間屋子。」
宋凌霜看著他眼裡的光和光裡的自己,伸手攬上他的頸,將他拉到自己面前。
有種溫柔很是纏綿。
他迷迷糊糊地想,為何情總是連著欲呢?
當某人在他耳邊哈著熱氣輕輕地喚了一聲「相公」,他的夜才剛剛開始。
折騰了大半夜,宋凌霜一大早必然是起不來的。公雞第一次打鳴的時候,他只是動了一下就又進入了夢鄉。
當他清醒過來尷尬又無奈地看著一床狼藉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宋凌霜從未想過有一日淨衣咒會被他用來清理「戰場」。儘管術法過後一切痕跡都已消散無蹤,他還是忍不住想,是不是要找個理由買一床新的被褥給江睿送來。
他整理好一切走進客廳,長孫珏正在和江睿喝茶。此刻二人相談甚歡。
長孫珏:「想不到涵之兄不僅酒釀得甚佳,對茶道也如此瞭解。」
江睿:「懷荊兄過譽,我都是書上看來的,實則一知半解。」
長孫珏:「日後還請一定到我青巖山上一聚,我請涵之兄品茶,也好感謝涵之兄將祖傳的釀酒秘方傾囊相授!」
江睿:「客氣客氣!」
看長孫珏一口一個涵之兄地叫,宋凌霜感覺甚是奇怪,明明昨天還對人家戒心滿滿。
看見宋凌霜來了,長孫珏看過來,「起來了?餓嗎?」
宋凌霜:「餓!」
長孫珏站起身,「我去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