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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省得擾到你睡覺。如今還覺得吵麼？&rdo;

今日在屋中似乎的確沒有聽到蟬鳴。寇窈跪坐在榻上乖巧答道：&ldo;不吵了。&rdo;

所以阿孃您快些回去吧。

沈識裹著錦被躺在她身後, 透過縫隙看到她攤開在榻上的花瓣一般的裙擺，也聞到了她身上清透的甜香。她從小到大似乎都愛用這種香膏, 讓人無端想起被雨露打濕的牡丹, 馥郁又惹人垂憐。

離開的這幾個月裡，她卻沒用過。如今這熟悉的氣息又縈繞在鼻尖，他的心便憑空癢了起來。

紗制的裙擺拂過手被，像一個輕柔曖昧的夢。沈識一寸寸伸進去，熟練地摸到她的腰間，手指一勾一扯, 整隻手便探了進去。

因著她此刻半探著上身講話, 後頭便自然而然翹了起來，腰又塌下去，是個柔軟招人的弧度, 也很方便人作亂。

正在與莫如霜說在明州經歷的寇窈突然僵住了。

那一瞬間她幾乎要哭出來，心中將沈識罵了千百遍, 又怕莫如霜生疑, 只能強撐著鎮定繼續同她交談。

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可身體卻是天壤之別的反應。羞惱與快意夾雜著洶湧著想讓她決堤，她卻只能艱難地嚴防死守。不知是不是幻覺，寇窈幾乎覺得自己聽到了細微的水聲。

阿孃就在這裡, 習武之人五感敏銳，他怎麼敢……他怎麼敢……

在問完寇窈想吃什麼餡兒的月餅後，莫如霜終於意猶未盡地住了口。不知是不是因為困得很了，寇窈眼睛裡都蓄了些濛濛的水汽，眼眶也有些發紅。莫如霜有些心疼道：&ldo;趕快歇息吧，明日裡還要祭月放河燈去呢，省得到時候沒精力。&rdo;

寇窈怕再說話嗓音都會變了，只輕輕&ldo;嗯&rdo;了一聲。

帶著些許的哭腔，可實在很難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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