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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做什麼？把情妹妹變成親妹妹？

沈識只感覺腦袋裡一團漿糊，他乾巴巴地說道：&ldo;此事……此事難度太大，怕是不可行。&rdo;

那她想同年少時的長公主那般養面首的希望是不是也要落空了？

寇窈感覺自己被欺騙了，她把要求降低了些，繼續問道：&ldo;那郡主呢？&rdo;

若是封公主是因為沒有血緣做不到，那郡主總是可行的吧？

沈識仍舊沒有答應。

他此時看得很明白，寇窈並不是貪圖榮華，只是想有個封號掛在頭上便於實現自己那些為非作歹的荒唐想法。他並沒有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愛好，自然不會允諾。

郡主也不成麼？寇窈眼中的神采快要熄滅了：&ldo;那縣主呢？&rdo;

沈識嘆了口氣，溫柔拒絕道：&ldo;其他的不會少了你的，但這件事不行。&rdo;

可是其他的她也不缺啊！寇窈覺得索然無味的日子更加沒有盼頭了，不禁撲進長公主的懷裡哭訴：&ldo;殿下，他說話不算話！&rdo;

日後做皇帝可是金口玉言難再收，現在就說話不算話，以後誰會信他！

謝芙覺得郡主和縣主都不是什麼問題，不太明白沈識為何不答應，雖說現在實現不了，但總不能違背諾言讓小丫頭傷心：&ldo;阿識，我覺得封個郡主不是什麼大事。&rdo;

寇窈這麼可憐巴巴一哭訴，她都心軟得不得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忍心拒絕的。

沈識的話像是從齒縫裡硬生生咬出來的：&ldo;她想拿這名頭養面首。&rdo;

說罷，還目光頗為不善地看了自己的姑姑一眼。

謝芙嘴裡的話頓時打了個彎：&ldo;阿窈，可不能有這種荒唐念頭！&rdo;

寇窈不可置信地看著謝芙：&ldo;殿下，您怎麼會這麼說？&rdo;

您以往不是也做過這種事麼？

她滿含控訴的眼睛看得謝芙心裡發虛。謝芙為年少時的自己辯解找補：&ldo;我那是少時不懂事貪歡……現在不也沒那樣了麼？何況男人多了不是什麼好事。&rdo;她唏噓道，&ldo;爭風吃醋起來比女人們可怕多了。&rdo;

這對寇窈來說不是什麼值得擔憂的事：&ldo;可我有辦法養蠱蟲控制他們，讓他們不爭風吃醋和諧共處呀。&rdo;

&ldo;那這可真是個好東西……不是，&rdo;謝芙及時止住話頭，換了個理由勸她，&ldo;阿窈，你受不住這麼多人的。&rdo;

寇窈委屈得很：&ldo;為什麼受不住呀？&rdo;

謝芙沉默了。

當然是你一看就嬌氣且受不得疼，但這話怎麼說出口比較合適呢？

一旁的沈識聽出了姑姑的言外之意，只覺得頭更痛了，他低聲道：&ldo;我求您少說兩句。&rdo;

明明都是風流人，怎麼她在這種事上就差沈瀾那麼多呢？

也難怪沈瀾能制住她。

謝芙自知理虧，也不再說什麼了，只能瞧著侄子硬生生轉移寇窈的注意：&ldo;今日我見小皇……謝垣，感覺他神志不太清醒，也像是被蠱蟲或是毒藥控制了的樣子，只不過不像你控制雙喜那般，他還能自己和秦太后搭句話。&rdo;

這下謝芙又忍不住出聲了：&ldo;我以為謝垣是生下來就腦子不好使且有點瘋病，沒想到他居然也是被控制的。&rdo;

那可是秦瑩的親兒子，她也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