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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花間為你一舞!那女子巧笑倩兮,輕紗羅袖一舞,空靈旋轉,身子帶著紗裯飄帶,跳起了掌上舞,宛若仙子輕盈!
咯咯咯——
玉兒,你好美!陽光下,那紛紛揚揚的桃花瓣撒了一地,是那男子柔柔的笑,卻笑得人心痛。他伸出手去撫摸那女子的臉龐,宛若愛撫一朵嬌豔的花。
趙小玉站在不遠處看著那兩個人,恍惚間竟然覺得那男人的手卻像是摸在她的臉上,頓時如揪心般疼痛,她跑過去,揮著手,問:“……你們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怎麼不回答我?”
那兩人好似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一般,桃樹下,依然妾舞郎笑,羨煞旁人。
既然得不到答案,趙小玉不願再看,不願再聽。
她捂了耳朵,心中留下的全是痛。這痛悄悄漫滅,快將她吞噬。她不明白何以那聲音不斷傳來,亂人心智。
“叮——”一陣刺耳的鈴音,她醒了過來,眼睛卻還盈著淚,又是這個夢?
這……這個夢,自從未婚夫走了之後,便一直跟著她,時不時的出現,似乎在暗示著她什麼?那夢……居然如此真實,讓人難以忽視。她那狂跳的心臟,撲通撲通,一聲接一聲,令人一陣大口喘息,總算定下神來,卻突感身邊異樣。
“啊——你幹什麼?”尖叫聲讓眼前那肥男人埋在她胸前的圓腦袋抬起,是剛才那個正需要被催眠的病人。
他聽她驚叫,心虛地停住了那隻正在解她護士裙上的第二顆紐扣的手。
***,你算什麼東西,敢吃老孃豆腐!
趙小玉驚得大叫一聲,安樂椅承受不了兩個人的重量,“啪——”一聲被壓壞了,兩人同時滾到了地上。
她又一次如此大意,居然在催眠病人的時候,催眠了自己。
真是失敗至極!
她顧不得疼痛,使出吃奶的力氣,一把將趴在身上的男人掀翻在地,上前對準那人的命根子就是一腳,惡狠狠的罵道:“***,老孃這裡像那種不三不四的地方嗎?你這色狼不識字嗎?招牌上不是寫著‘趙氏心理診所’嗎?你這混蛋——居然跑老孃這兒來耍流氓,你……你***不想活了——”
男人驚得下破了膽,自知理虧,跌跌撞撞的爬起來,一邊往外跑,一邊罵道,“要不是你這女人先勾引我,好好的跳什麼豔舞?就你這貨色,老子才瞧不上眼呢?神經病——”
“我我……我幾時跳舞來著?”趙小玉有些支支吾吾,又想起那桃花紛飛中的美人倩笑一舞。難道自己方才真的跳舞來著?也許吧!畢竟是八年的舞蹈底子,即使她不是美人胚子,也是個極好的舞蹈苗子。
可即便方才自己真的跳舞來著,也絕對不是在這個病人面前跳的,朦朧間她憶起剛才那個男人柔柔的笑,笑得竟是如此窩心呢?這眼前的“豬頭”哪能比?
那“豬頭”從公文包裡掏出一沓票子,扔在那壞了的躺椅上,許是怕麻煩吧!他悶悶道:“算老子今天倒黴,若是今後老子聽了什麼有關今天的風言風語,定要你這女人好”
這話分明是帶著威脅的,但好歹他也是商業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什麼都不怕,就怕失了臉面。
什麼叫“就你這貨色——”?趙小玉覺得這句把自己比作貨物的話,並不能讓人想到呂不韋那“奇貨可居”的美豔朱姬,而是徹徹底底侮辱了她的fanetbsp;她隨手脫下高跟鞋就朝那“豬頭”扔了過去,對著人家的背影大吼了一聲,“滾——”
趙小玉,24歲,正宗的中國人,三年前一場意外,家裡雙親連同未婚夫統統集體去地府報到了,只給她留下一個心理診所——家族產業。
她勉力支援,從事心理醫生的工作都三年了,冥冥之中,卻還是忘記不了跳舞。這心理醫生的主業功底倒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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