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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勾在江讓手上的兩根細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斷了,就落在地板上。
紀也大概罵了陸覓不下五次。
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罵的更深刻。
而眼前的男人總有能力讓她為之瘋狂。
喝了酒的江讓要比平日裡看上去更硬朗些,眉眼輪廓深刻,是典型的濃顏系。他不笑時,唇角拉平,狂拽禁慾到不行。可他勾著笑時,漫不經心的模樣又分外浪蕩勾人。
而紀也發現,不論是哪種,她都好愛。
江讓動情時,似乎是又想到了六年前,在舞蹈學院的天台。
那天是舞蹈系的文藝匯演,紀也和武一濤當晚合作的大雙,迎來了不少人的驚嘆。
江讓清楚的記得,紀也穿著芭蕾舞裙,而武一濤在她身後,扶著她的腰,抬腿轉了好多圈。
兩人靠得近,轉動時紀也的裙擺劃過男生的腿,看上去又分外親暱。
當晚結束,江讓就把紀也拉到了天台。
天台頂的風格外大,吹的少年上衣鼓晃。而少女的芭蕾舞裙已經換下,穿的也是像今晚這樣的純欲套裝,白色短款翻領上衣和黑色百褶裙褲。
那天他嫉妒的發了瘋,將她抵在門板上親了又親。
她的腿側被沾滿印記,而江讓則咬著她的唇角,輕聲說,&ldo;還跳嗎?&rdo;
紀也當時點頭,回得堅定,&ldo;跳。&rdo;
江讓氣的不行,又用了勁,&ldo;紀也,我看你就是欠的。&rdo;
現在回想起來,江讓才明白。
他不是不喜歡她跳舞。
也不是不喜歡她跟別的男人跳舞。
是不喜歡她穿成那樣跟別的男人跳舞。
為這事兒,紀也和他爭論過。
她要他尊重文化,後來他有慢慢接受。
可今天看到她的模樣,江讓發現自己好像又有些後悔了。
嘖,看來善變的不止是女人。
男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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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周假期轉瞬即逝,紀也正式銷了假。
要重新開始趕進度,她基本早出晚歸,有時回的比江讓還晚。
一天午休,她接了個陌生電話。
是南城公安的。
對方告訴她,她和華強的案子,恐怕要結案了。
紀也當時還有些愣,後來在電話裡警察告訴她,說是華強死了。
死在羈押他的牢裡。
只因和他一同被羈押的人裡面,其中有個是他的死對頭。
兩人在牢裡鬥毆,華強是被對方硬生生打死的。
腦袋磕在硬物上,當場沒了氣。
人死了,對方問她,案子還需不需要走正常流程。
紀也雖然覺得震驚,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
她說了兩句,表明態度後,就掛了電話。
不管怎麼樣,壞人終遭天譴,這個訊息莫名讓紀也心頭明朗起來。
南城的天也好似在這一瞬間艷陽高照,所有的烏雲盡數退散,剩下的都是好春光。
掛完公安的電話,紀也又接到梁玲的電話。
老生常談那些,她甚至聽倦了。
紀也等粱玲說完,才輕嘆口氣,對梁玲道,&ldo;媽,我真有男朋友了,這次中秋,我帶他一起回來,行嗎?&rdo;
梁玲徹底沒話說。
最後只撂下一句,&ldo;那我等你。&rdo;
紀也看著熄滅的螢幕,思忖片刻,給江讓發了條微信過去:【江總,中秋有約了嗎,要跟我回去見家長嗎?】,
作者有話說:
上章有修改新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