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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來,司徒輕燕疑是自己花了眼,茫然了一陣,呆在那兒。
司徒天心卻在一旁催促道:“姐姐,護法呀,你護法呀!”
看到姊姊還在那兒怔住,喝了一聲,拔劍往那人左肩便刺:司徒輕燕猛然一醒,知道司徒天心絕非那人之敵,立時也拔刀疾砍向那人的右肩。
這一下,他們覺得配合得天衣無逢,就算那人不致中招,亦得回身應敵;但就在他們一刀一劍攻出之際忽然下盤一輕,雙雙栽倒下來!
原來在司徒姊弟衝上前的剎那間,那人連頭也不回,左腳忽然一攔,不偏不倚,橫掃在司徒天心的脛骨上,同是腳尖一勾,絆在司徒輕燕右踝上,這一下,把他們同時絆得倒了地!
那人連頭也不回,冷哼一聲,已走到方振眉面前,司徒天心跌得較近,一見此情,不顧危險,大叫一聲,撐地一劍,直抹那人之左腿。
那人仍然連看也不看,一抬腿,一腳踏下,剛好把司徒天心的手踩住,痛得他連劍也鬆脫了。
那人冷笑一聲,右腳如飛,急踢向正盤膝替“雪花神劍”蔣清風療傷中的方振眉。
司徒輕燕一個飛身撲起,乎上單刀,不知在何時已跌飛了,只得情急拼命,掌隨人至,劈了過去。
只是司徒輕燕又怎快過那人的腳?
眼看那人一腳踢中方振眉之際。那人忽然看見,方振眉張開了眼,直向他笑。
那人一怔,那疾快無倫一腳,便頓住了。
那人一呆之間,司徒輕燕已然掠到,“啪”一聲,一掌擊中那人,那人連晃也沒晃一下,司徒輕燕自己卻震飛丈外。
那人仍然盯著方振眉。
司徒天心見那人居然停手,勉強自地上撐起頭來,看見方振眉,大叫道:“方叔叔,你醒過來啦。”
方振笑了笑道:“誰說我睡了?”
司徒天心道:“你不是在替蔣叔叔療傷嗎?”
“那是療傷,我不過以自身真,以填補蔣先生內力之耗損而已,療傷不一定就是走火入魔埃”“啊!”
“我看這位朋友無意要傷你們,所以沒馬上出手,他本來就看得出我並非全力以赴,可惜就是聽了你們的這番鬼話,相信了。”
司徒輕燕在丈外爬了起來,嗔道:“方叔叔,你忍心看我們為你而給打成這樣麼?”
方振眉笑笑,沒有開口。
那人目中殺暴現,忽然道:“好,果然名不虛傳。”
方振眉忽然道:“你是霍無用?”
那人又是一愕。
方振眉笑道:“除了無用生,準能出腿如此之快?”
霍無用冷冷地道:“衝著你這句活,留你全屍,”方振眉緩緩閉目:“可惜啊可惜。”
霍無用盯著方振眉,問道:“可惜什麼?”
方振眉輕嘆道,“君本英雄,奈何作賊?”
霍無用怒道:“什麼意思?”
方振眉一字一句地道:“以閣下身手,不需作曾白水之走狗。”
霍無用向天大笑道:“準說我作曾白水的手下!我乃‘長笑幫’之供奉。”
方振眉皺眉道:“曾白水真的肯尊人為供奉麼?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三十年前曾白水的故事。”
霍無用反問道:“什麼故事?”
方振眉道:“三十年前,曾白水已是武林後起之秀,武功高紗,好勇鬥狠,但他有一次獨闖少林寺的時候,卻被一名無名老僧制服,這無名老僧,佛號‘無名’,又名‘老僧’,‘無名老僧’,便是他的名號。他三招之內便敗曾白水,曾白水敗得心服口服,拜無名老僧為師,得‘長笑七擊’絕技,對無名老僧十分尊敬。服從、忠誠,待無名老僧傾囊相傳後,曾白水就以‘長笑七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