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給禽獸當頭一棒(第1/2 頁)
這一次,秦淮茹是真急了,別折了一個傻柱,再折一個易中海。
秦淮茹一家能夠活的如此滋潤,就是靠著傻柱這個大冤種和易中海,平時就吸傻柱的血,有事沒事再讓易中海組織個捐款大會。
現在,傻柱被抓,易中海生死未卜,秦淮茹豈能不急?
聾老太太臉色陰沉,易中海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肯定出了事。
聾老太太比秦淮茹更急,秦淮茹沒有了傻柱和易中海,還可以找別的大冤種,再不濟也就是生活困難一些。
而聾老太太沒有了傻柱和易中海,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
別看聾老太太是低保戶,但是,沒有了易中海的道德綁架和傻柱的武力威脅,聾老太太在四合院啥也不是,一個賈張氏就能把聾老太太吃的死死的,然後吃聾老太太的絕戶。
想到這,聾老太太厭惡地看了秦淮茹一眼,如果沒有秦淮茹這個禍害,傻柱也不會出事,傻柱不會出事,易中海也不會出事。
但是,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
“終日打雁,沒想到被雁啄瞎了他,是我這個老太婆小瞧許大茂這小人了,明天一早,你找輛地板車,拉著我去找楊廠長。”聾老太太沉聲說道。
只不過,聾老太太仍然小瞧了許大茂。
四合院的眾禽獸,上至聾老太太,中至易中海、劉海中,下至白眼狼棒梗,都有一股迷之自信。
彷彿自己一出馬,什麼事情都能輕易解決。
可是,事事豈能都遂人願?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借了隔壁四合院的板車,拉著聾老太太剛剛來到軋鋼廠門口,還未進門,便迎來當頭一棒。
只見軋鋼廠外,人山人海。五星公社的人,敲鑼打鼓在給軋鋼廠送錦旗的同時,還押著易中海三人,其中,易中海的脖子上還被插了“破壞工農連盟”的牌子。
這當然是許大茂出的計策,事情要做,就要做的光明正大、轟轟烈烈。
軋鋼廠的楊廠長等人見狀,頓時明白,事情的真假對錯已經不重了,必須要犧牲易中海以保顏面。
這就是成年人之間只講利益,不講對錯的原恩。
這種情況要想破局,除非有比楊廠長更大的領導參與其中,才有可能破局。
只不過,這件事情真查起來,還真無法從五星公社的行為上挑出毛病,易中海確實說了很不客氣的話,五星公社只能算是有點上綱上線罷了。
但是,你不能說五星公社做錯了,如果你敢說,哪怕你是大領導,也背不起這頂帽子。
“老太太,快救救一大爺。”秦淮茹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焦急地說道。
秦淮茹本以為老太太出馬,一個頂倆,一切水到渠成,事情辦妥,沒想到,昨天還高高在上的八級工易中海,現在淪為了階下囚,還背上了黑鍋。
“唉,先扶我去楊廠長的辦公室吧。”聾老太太怨毒地看了人群中洋洋得意的許大茂一眼,明白,這一次自己一方是徹底地災了。
秦淮茹再無奈,也只能先扶著聾老太太去楊廠長的辦公室等著。
五星公社也很知趣,只是大張旗鼓地給軋鋼廠送錦旗,對易中海暗中被保衛科接手的事情隻字不提,裝作沒有這件事一般。
軋鋼廠眾領導,見五星公社如此知趣也很滿意,最起碼沒有讓他們當眾丟臉,還讓自己一行人當眾露臉。
大家例行公事般走完流程之後,在沒有外人的情形下,五星公社的楊書計把易中海的事情一說。
楊書計也沒有過多地增加主觀的個人因素,而是相對客觀地把事情一說,許大茂則在一旁補充。
許大茂也沒有對易中海落井下石,甚至沒提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