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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

秦硯北緩緩走近一步，低頭俯視：&ldo;你們是怎麼做的?聽過一次嗎?求有用的話，織織還要我幹什麼。&rdo;

他再次逼近，不輕不重踩在雲父貼在地面的袖口上，一絲也沒碰到他皮肉，對方卻已經抖如篩糠。

他淡道：&ldo;爸媽，我是織織的未婚夫，很高興認識你們，現在起，雲織歸我負責，你們對她做過的事，我當然要禮貌奉還。&rdo;

&ldo;兒子不是好麼?今後你們的兒子有新生活，不會跟你們再見，他心智低，跟別人過得輕鬆愉快，根本不會想起你們。&rdo;

&ldo;不是想要錢麼?雲織身價千萬，是秦氏未來的太太，她想要什麼，我都奉到她手上，你們會親眼看著她紅，看她受盡羨慕，可惜跟你們沒有半點關係。&rdo;

&ldo;等織織康復，你們去她面前跪，道歉求她原諒，求她跟你們斷絕關係，以後幾十年，你們死活自找，而她，會幸福平安。&rdo;

秦硯北俯了俯身，森森低語：&ldo;如果有一天你們沿街乞討，我會替織織扔一枚硬幣，以謝生育之恩。&rdo;

&ldo;至於其他的，是你們虐待女兒的福報，這輩子享用不盡。&rdo;

雲母急促喘氣，無力地去拽他長褲，他冷冷避開，問：&ldo;織織的物品在哪，我帶走。&rdo;

夫妻兩個一點音節都發不出，秦硯北轉身進房間，掃視著到處為兒子，為自己的精心佈置，他看什麼礙眼就隨手揮開。

刺耳噪音此起彼伏，他在陰暗儲物間的櫃子裡，最不起眼的一個鐵皮收納箱中，翻到了女孩子用過的文具。

文具下面，有些小巧簡單的髮夾和本子，七零八落放著，最底下壓著一本破相簿。

這就是偌大房子裡，關於雲織的一切痕跡，只用一個小箱就完全裝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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