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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織都分不清是哭的，還是被他說中，臉一路紅到鎖骨上，沒面子的低著頭，小聲應了一下。

秦硯北見她眼淚止住，給她擦掉臉頰上的濕，拉過來兩邊都親了親，最後壓在她嘴唇上，等她徹底平穩下來，才慢慢張口，尾音拖長了一點：&ldo;還真是可惜。&rdo;

雲織耳朵動了動，果然被調動好奇心：&ldo;什麼可惜?&rdo;

&ldo;要是我早發現，背地裡多翻翻你手機查崗，提前看見你這些藏著掖著的小秘密，看透你心思，當時可能就不至於那麼絕望，大半夜的不跟老婆在床上，一個人躲浴室裡拿刀割手臂。&rdo;

他說得雲淡風輕，像只是隨意談論別人的往事。

雲織第一次聽他坦然提起那時候的過程，心驟然狂跳，雖然明白他肯說，就代表他真的從那個絕境裡走出來了，但她仍然不敢去腦補那個畫面，好像只要一想，他就還是飄忽抓不住的，隨時會從她手裡流走。

秦硯北跟她對視，下巴略抬了抬，靠在椅背上笑著，一本正經說：&ldo;雲織，你跑來我身邊這麼長時間，終於被我抓到現行了吧，你果然早就覬覦我，承不承認?&rdo;

雲織靜靜看他，眼眶還紅著。

過去那麼久，他可能無數次這樣想過，但事實總在否定他。

今天此刻，她總算可以明確給他一個答覆。

這樣一來，偷看小說被發現的事就似乎也沒那麼糟，他三兩言語說完，她竟然鬼迷心竅，確定這是個很好的意外，甚至極度後悔著，沒有早一點讓他勘破，用她這些根本無足輕重的羞恥，分擔他要承受的煎熬。

雲織悶聲說：&ldo;是啊，我就是覬覦你，我還臉皮薄，不好意思直說，就只能偷著看小說緩解，你能怎麼樣?&rdo;

笑意太深，秦硯北狹長的眼尾也微微揚起，有意拖腔拉調：&ldo;當然是誇你眼光好，為你開心，而且……&rdo;

他親親她抿著的嘴角：&ldo;我很榮幸。&rdo;

雲織心被酸酸熱熱地浸泡著，無法言喻地愛他現在這個滿眼沁著光的樣子。

因為確信自己是被愛的，大貓已經垂地很久，滾遍了塵土沙礫的尾巴再度耀武揚威翹上天，懶懶抬著臉，驕矜又執著地等著來自專屬飼養員的肯定。

雲織還沒來得及掏心窩地多說什麼，他就已經不想再按捺，撥弄了一下她領口上的裝飾，火熱指腹蹭過她露出的細白面板：&ldo;不過要不是今天剛好收到微信，你還會繼續瞞著我，這麼重要的事，可能這輩子都不準備讓我發現，還是得給你在帳上記一筆。&rdo;

雲織很想抗議，不管怎麼說，偷看小黃文被形容得各種重要，都很居心叵測吧!

秦硯北繼續道：&ldo;加上太晚來看我這條，你已經欠兩筆了，是不是應該還?&rdo;

他說完就壓下去，雲織緊張得往後一靠，擠在方向盤上，誤碰到鳴笛，高亢響聲瞬間充斥地下車庫，引亮一片聲控燈。

車前臉面對著牆，秦硯北完全不受影響，盯著她慢條斯理說：&ldo;看在你覬覦了這麼長時間的份上，我給你特殊照顧，以後不用看那些小說了，文字有什麼意思，你想體驗哪個場景，要什麼感受，我給你實現。&rdo;

&ldo;車裡可以嗎?&rdo;他提問，又悠悠作答，&ldo;可以，老婆在英國答應過我。&rdo;

秦硯北俯身含吮她雙唇，她緊閉著眼，有短暫的情迷，很快清醒過來抵著他胸口：&ldo;這是公司，剛才還弄出那麼大動靜，回……回家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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