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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麗緊緊咬著唇,覺得除此之外再無可能。秦綠柔表現太奇怪,她總覺得如果不是人多秦綠柔精神又不怎麼好,她會經受更可怕的事……
一定是盧櫟用什麼旁門左道的方法,得了黃縣令青眼,說了些對劉家,尤其對她不好的話,沒準還提及她與秦綠柔走的近。黃縣令但凡聽後不滿,只要與黃夫人提一提,秦綠柔就會被姐姐訓斥……
所以她才會不理自己。
劉文麗想試試悄悄提下盧櫟這個名字看秦綠柔反應,秦綠柔並沒有給她機會。
她越想越不對,盧櫟跑這麼遠都能欺負她,她如何能忍!跑到孃親這裡求安慰,想讓孃親收拾他吧,孃親竟連見她的時間都沒有!
劉文麗在廡廊外扯著帕子跺著腳,眼底漫上一層水霧。
這模樣正好被引路帶客過來的王媽媽看到了。
王媽媽在馮氏身邊算是用的上的人,之前馮氏為了安撫盧櫟罰了她,這幾天太忙又把她叫回來了。王媽媽一直沒能混到貼身伺候馮氏的地位,最多就是聽馮氏貼身媽媽的指揮幫著管教下人,尤其看著盧櫟那頭。之前因趙杼一掌門牙沒了,儀容不好往上爬基本沒指望了,心裡最恨的就是盧櫟。
往上爬不好爬,可若是得能得主子喜歡,待遇也差不了……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她安靜走過來,恭恭敬敬的行了蹲禮,“給小姐請安。”
劉文麗認識王媽媽,知道她之前負責看著盧櫟,眉頭微皺,“王媽媽。”
“沒想到小姐還記得老奴,這真是……真是……”王媽媽一臉激動,瞧著十分感動。
劉文麗眼睛微閃,這個奴才好像還算忠心……她招招手,讓王媽媽走近些,低聲道,“我問你點事,你老實回我。”
王媽媽立刻肅然,“小姐隨便問!老奴最忠心夫人,夫人最疼您,您是明白的,老奴敢有一個字不識,天打……”
劉文麗懶的聽她表忠心,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行了,我問你,那頭荒院的臊皮貨,可與平王有過來往?比如信件?”
王媽媽一聽捂了嘴,非常驚訝,“小姐這話怎麼說的?十年來那位王爺從未沒隻言片語傳來過,怎麼可能會有信件來過?”
“真沒有?”
“老奴用一家子的性命起誓,真沒有。”王媽媽看了看左右,往前一步,“就他那樣子,還是個男人,不會生養,誰會瞧得上?王爺位高權重,要什麼樣的姑娘沒有,會跟他成親?王爺一回都沒來過,顯然對他不上心……”
劉文麗有點眼熱,“媽媽說話小心些!什麼生養……”
王媽媽看劉文麗臉有些紅,伸手打了下嘴,“瞧老奴這張嘴,認真說起話來什麼都忘了,小姐您可別見怪,老奴就是想著任何實情都不能瞞……”見劉文麗雖然有些害臊,但明顯很樂意聽到這樣訊息,王媽媽眼珠子轉了轉,“不過老奴說的可是真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平王爺不會想娶個男妻的。”
她嘴唇蠕動,低聲舉著例子,“王爺是忙,可要真有心,十年連來一趟的時間都擠不出?王府年年押車的都是外院管事,從來沒帶過話,沒任何囑咐,甚至連那位見都不見,東西放就走。老奴猜王爺一定不想要這門親事,不知道怎麼退,才一直拖著。不是老奴瞎說,王府年年的禮在咱們這灌縣是稀罕東西,可在京城大戶人家,這點算什麼?真有心送的東西貴重多了。再說,往年年禮剛進臘月就來了,今年都快小年了也沒見來……小姐但凡想想,就知內裡深意了。”
對,就是,王府年禮這時候都沒來,肯定是想退親了!劉文麗攪著帕子,盧櫟在她們家唯一的用處就是這個,如果連名頭都沒有了,看他還怎麼狂!
她視線看向院內,孃親疲憊的聲音隔著這麼遠也能隱隱聽到。每逢過年孃親都很忙,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