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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親愛的，不管你願不願意，你已經參與其中了。你要執行給你下達的命令。&rdo;

&ldo;不，你得另找他人……&rdo;

&ldo;小姐，你誤解了。你今天晚上必須陪著賴安中尉到我家來。你必須繼續和他見面，向我報告和他的談話內容。聽明白了嗎?&rdo;

&ldo;先生，你不是我的老闆。你沒有權力……&rdo;

&ldo;你認為我需要什麼權力?什麼權力?&rdo;

&ldo;你不能……&rdo;

&ldo;不，我能。你仔細給我聽著。你必須照我說的去做，否則，後果很嚴重。&rdo;

她一時語塞。&ldo;怎麼個嚴重法?&rdo;

&ldo;那就要看你的想像力了。&rdo;

她沉默了一會兒，說：&ldo;先生，你是在威脅我嗎?&rdo;

&ldo;是的。&rdo;

啪嗒一聲，她的聲音沒了。

斯科爾茲內站了起來，把聽筒放回電話上，這時才感覺有人。他轉身看見萊內坐在樓梯的臺階上，正注視著他。那條小狗躺在萊內的大腿上，萊內在給它撓肚子，小狗扭來扭去。

&ldo;有麻煩了?&rdo;萊內問。

斯科爾茲內走到樓梯旁。&ldo;沒有麻煩。有條訊息你應該知道。我安排在賴安身邊的那個姑娘說的。賴安告訴她，他看見一個女的自殺了。在斯沃司附近。&rdo;

萊內的手指停了下來，不給小狗撓癢了。&ldo;是凱薩琳??

&ldo;我想是的。&rdo;

萊內把小狗抱在胸前，站起身來準備走。

斯科爾茲內說：&ldo;賴安肯定以為她是告密者。&rdo;

&ldo;不，&rdo;萊內搖搖頭。&ldo;不會是凱薩琳。&rdo;

&ldo;福斯還在否認自己是告密者。可能是我錯了。&rdo;

萊內扭頭看了一下。&ldo;不，是福斯告的密。他會招認的。我會讓他開口的。&rdo;

這個布列塔尼人朝樓上走去，走出了斯科爾茲內的視線。

29

賴安睡得很累。他零零碎碎地做了好多血腥的夢。電話鈴將他驚醒，他一下子清醒了，但還是有一點頭昏的感覺。他在床上打了個滾，拿起電話。

&ldo;餵?&rdo;

&ldo;是休謨小姐的電話，要我把她接過來嗎?&rdo;

賴安坐了起來，擦了擦臉，剛剛長出來的胡楂有些扎手。

&ldo;好。&rdo;

&ldo;是阿爾伯特嗎?&rdo;她說。

&ldo;西莉亞，出什麼事了?&rdo;

&ldo;我……我想，&rdo;她說，聲音有點躊躇。&ldo;我想今晚和你一起去參加那個晚宴。&rdo;

在賴安的內心深處，他很高興。

西莉亞的膝蓋上放著地圖，為他指路。除了說向左轉或向右轉之外，她幾乎沒有和賴安說話。他們經過內斯的時候，賴安問她，是不是一切都好。

她扭頭看著他，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分寸把握得很好。她說：&ldo;是啊，一切都很好。&rdo;

他不相信她的話。

&ldo;現在掉頭還來得及，&rdo;他說。&ldo;我可以把你帶回都柏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