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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安動了動手銬。&ldo;你看看，這還不像我的敵人嗎?&rdo;

韋斯聳聳肩膀。&ldo;考慮到你與之為伍的那些人，我覺得你在人格判斷這一方面還是有點‐‐我是不是可以這樣說‐‐有點問題的。&rdo;

&ldo;我整天和什麼人在一起，和你沒有任何關係。&rdo;

&ldo;好吧，我們這麼說吧，你和什麼人在一起，這關係大了。&rdo;韋斯手撐著膝蓋，探身過來。&ldo;因為我們的職業興趣頗有些相互重疊的地方。&rdo;

&ldo;怎麼個重疊法?&rdo;

&ldo;在好幾方面都重疊。首先，我們的興趣都是目前居住在愛爾蘭的外國人，赫爾穆特&iddot;克勞斯就是其中之一。還有一個是約翰&iddot;漢布羅。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rdo;

&ldo;不用了。&rdo;賴安說。

&ldo;當然，這些外國人當中還有斯科爾茲內上校。這是一個引人注目的傢伙，你同意嗎?&rdo;

賴安沒有回答。

&ldo;說他引入注目有許多原因。他的軍事才略，戰爭期間‐‐對不起，你們國家的人稱之為&l;緊急狀態時期&r;‐‐令人驚詫的大膽舉動，傑出的領導才能。但是，你知道我覺得他身上最為神奇的一點是什麼嗎?&rdo;

&ldo;不知道。&rdo;賴安說。

韋斯咧嘴笑了。&ldo;我發現，奧託，斯科爾茲內已經成了這片土地上的農場主了!真是太神奇了。&rdo;他臉上的笑容慢慢退去了。他豎起一根手指。&ldo;但是，這個我們以後再說。首先，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談談凱薩琳&iddot;博尚。&rdo;

賴安用舌頭舔了舔嘴唇。&ldo;她死了。&rdo;

&ldo;啊，我知道她死了，阿爾伯特。我知道她死了。就在今天下午，我看見她躺在自家農舍的地上，嘴的上方有個小孔。我看到她的樣子和你離開她的時候一模一樣。&rdo;

&ldo;她不是我殺的。她是自殺。&rdo;

&ldo;是嗎?我想，到目前為止，我們只有相信你的話，對吧?我們一直在監視你，阿爾伯特。我們對你的監視雖然不是24小時不問斷的那種‐‐這隻要派一個兩人小組就行了‐‐但是，我們還是知道你最近在幹些什麼。雷馬克上尉今天看見你朝三角洲走的時候，他聯絡了我。我們認為，一旦你從凱薩琳那裡離開，我們最好去看看她的情況。我不得不說，看到她的那副慘相，我們都很震驚。我非常難過。&rdo;

&ldo;難過?&rdo;賴安語帶譏誚地說，&ldo;你好像要把她的三位朋友都殺了才高興呢。&rdo;

韋斯揚了揚眉毛，大笑起來。&ldo;你是說克勞斯和其餘的那些人?哦，不，不，阿爾伯特，你誤解我們了。他們不是我們殺的。&rdo;

&ldo;我不相信你的話。&rdo;

&ldo;信不信由你，阿爾伯特，但是，我可以帶著百分之百的誠意告訴你，我們沒有傷害那些人。&rdo;

賴安搖搖頭。&ldo;那個女人，我尋找的那個女人，她告訴我，她是你們的線人。&rdo;

&ldo;是的，凱薩琳是替我們工作，為我們提供一些她朋友的情報，但是，我們沒有利用這些情報針對她的朋友採取行動，更沒有下手幹掉他們。&rdo;

&ldo;那你們要情報幹什麼?&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