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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手腳麻利跑的快的,什麼也不知道,才被太子故意放走。」
江浸月撩起茶白色的衣擺擦了擦指尖的血,很快衣擺便成了血色的。
裴燼嫌棄的看了一眼,「你便不能著墨色或是玄色衣裳?這件衣裳還能穿嗎?真是敗家。」
旁人進這樣的地方都是著些深色衣裳,免得髒汙了,洗洗還能穿,偏偏江浸月不同凡響,每每穿件淺色衣裳,每次從暗牢出去都是一身血汙,無法直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被犯人打了,實則上頭都是犯人的血跡。
江浸月彎了彎唇,毫不在意道:「殿下如今倒是節儉起來了,莫不是雲庶妃調/教的好?」
他就愛將白衣染髒,看著血跡灑上白衣,猶如地獄索命的惡鬼,無端令人生懼,穿黑衣便沒這樣的感覺了。
裴燼橫了他一眼,「能調/教得了本王的人還未出生。」
「呵,殿下的嘴倒硬,」江浸月垂下衣袖,不再說這事,「此次私鹽案怕是很難抓到太子什麼把柄。」
兩人一同往外走,江浸月審訊犯人時暗牢別無他人,因而說起話來也就不顧忌許多。
「你當太子為何能讓本王進大理寺,若是能被人抓住把柄,今日本王便不會站在這。」
江浸月在八仙桌前坐下,倒了碗涼茶,抬手喝了,「那殿下當如何?」
「這件事,問題還是出在揚州鹽稅,鹽稅帳簿這幾年都平平整整,絲毫找不出錯漏,這才是重中之重。」
從上月起,裴燼就在檢視揚州鹽稅的記檔,可到了現在,也並未查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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