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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子雖然一臉黝黑,但五官端正目光如炬,不凡的談吐可見非尋常人士,未探知他的底細前不宜輕舉妄動,三個月前的教訓他心有餘悸。
而且他重金聘請的武林高手目前在府中休息不在身側,萬一對方是習武之人可不好應付,丟了面子事小,說不定連命都沒了。
“是,少爺。”趙大公子的忠犬一樣目中無人,退下時順手推開一旁擋路的老史。
“唉!誰家無老幼。”佳人悠然一嘆,主動扶起跌倒的老人家。輕笑的玉浮塵在她耳邊低語,“瞧,你的憐憫心不就不知不覺的探出頭,你還能強中自己無心嗎?”
“好像確實如此。”她又困惑的市思自己造才的舉動,完全是出自於……憐憫?!錯愕極了,她無措地抓住他的手有些慌亂,似乎不明白自己也有心。
許多事不解釋清楚,看起來都是不具任何意義,可是經由他一講,曾經她視同“應該”做的事原來就是感情,她怎會弄糊塗了?
“張姑娘,大庭廣眾之下抓著男人的手成何體統,我們趙府可不允許淫蕩的小妾入門。”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略帶憤怒的男音讓張果兒回過神,但她並未放手。“你娶你的小妾與我何關,我不認識你。”
“你敢說不認識我,幾個月前我還請媒人叫人抬聘禮上門。”一抹怒氣凝聚有趙多鼎瞼上。意思是她是他認定的小妾。
“此事我並不知情,爹也不曾告知,我想是你弄錯了。”她的表情淡漠得像在看一位驕縱的小孩。“要我找媒人對質嗎?你爹還把人打出來……”一說出口。他立即有自打嘴巴的懊惱。
誰家的閨女不想攀附富貴人家,他是瞧得起她才請媒人上門,否則以他以往的行事作風定是先銷魂一番再說,哪容得張家老頭拿喬。“既然爹親不承認這門婚事,公子是否太自以為是。”爹的性子是急了些,但他是為了她著想。
“別給我提那死老頭子,本少爺要的姑娘沒有拒絕的餘地。”為了面子問題,她他非搶到手不可。張果兒的嬌容初次出現不耐煩。“陳大娘,麻煩你給這位公子一根冰糖葫蘆,他和令孫兒一般大。”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笑開了,陳大娘的孫兒今年剛長牙,虛歲不過兩歲而已,還是個走路不穩的小娃娃,當場她今趙金鼎顏面掛不住。
其中笑得最放肆的當數一身粗布粗衣的玉浮塵,他的笑聲中有驕傲和讚賞,他的小果兒果然有女中豪傑的氣勢,不畏強權的語出奚落……他的?!
猛然一愕,嘴角的笑意揚得更高,看來他該感謝d師姐巧牽的妙姻緣,有此娘子夫復何求,他何必執著於成仙之路。
所謂只羨鴛鴦不羨仙,神仙難得有情人,他是撿到寶了。
第六章
“好熱鬧呀!不介意我來擺個局賭兩把吧!”銀子呀!快跳到我溫暖的懷抱。
一聽到柔得能滴水的女子聲音,寒毛直豎的玉浮塵心口一驚不敢往後瞧,額頭冒出的薄汗連忙擦去,整個人提心吊膽地擔心峽她認出。
除了玉貓兒曲嘈咽外,當數她是他美好生命中的另一個災星,兩人聯合起來整他冤枉還不準申冤,沒被玩死是他命大並非是她們高抬貴手。
一仗師姐身份作威作福,一賴公主頭銜橫行霸道,一句話就要他淪為刀祖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反正皇上是她們最大的靠山,皇后、皇太后是幫手,鳳儀公主的名號一說出,誰敢大聲吭氣,八百個腦袋都不夠砍。
揚州是她的地盤,早該預料早晚會撞見她,爺兒若知他來到揚州卻未前往拜見肯定發火,天大的罪名會扛得他背都直不了。
佛祖保佑呀!別叫應夫人莫迎歡瞧出是他,那張利口可不饒人,蓮音一轉無人能擋。
“滾開,這裡沒婦道人家的乳”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