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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難不成他跟她之間,有著什麼他沒有察覺到的情感嗎?
“快!快!”
綠津鏢局的鏢師快馬加鞭的拿著莊和寫的書信,賓士一天一夜後,終於在接近北京近郊的州河河畔遇上了雷若芝等人。
“大小姐,這是老莊總管給你的信。”這名鏢師翻身下馬,跑到雷若芝的身前,從懷中揣出一封信交給她。
她展信一看,臉色倏地一變。
“什麼事?·桑德斯好奇的問,但她漠然以對。
在得知他只是因為好玩而招惹她後,她的目光再也不曾對上他的,甚至刻意跟他保持距離,將他視為隱形人。
她將信交給沈士雄,“我想這一趟鏢就由你押送,我要先趕回鏢局去。”因為她是絕不容許古婕將綠津鏢局的招牌拆掉。
他看完信後,得知又是古婕到鏢局胡鬧了,他抿抿唇,“不,還是由我回天津去處理好了,畢竟她是因我而來的。”
“可是卻是針劉’著我來的。”雷若芝很清楚她在意的是誰。
“不用那麼麻煩了,反正我跟棺木都不急著回北京去,所以我建議,我們全都回綠津鏢局去瞧瞧,那個叫古婕的姑娘是怎麼將你家的匾額拆成兩半的。”桑德斯氣定神閒的笑道。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眉頭都揪緊了,“你怎麼會知道的?”
“我說了,我有透視能力,不過只透視我想看的。”他可惡一笑。
她咬住下唇,突然感到很不安,雖然她衣著整齊……
“少在那裡騙人,告訴我,你怎麼會知道古婕的事?”沈士雄可不信什麼透視眼。
“信不信由你們,不過現在也不是談論這種事的時候,有人蹋館還要拆匾額呢。”
“他說得對,我們還是快回去吧。”雖然對他很不屑,但雷若芝不得不承認他的話是對的,再說了,那塊匾額可是她父母親自掛上去的,她是絕不允許那個使毒的瘋婆子將它打下來。
沈士雄看看兩人,也不得不讓步,最後眾人掉轉馬兒,改往天津而行。
第五章
夏秋之交,炎熱多雨,雷若芝等人在連夜趕路下,即使遇雨也不停歇,只是在接近天津城郊不遠處時,天空雷雨交接,下起了一場狂風暴雨,過河的橋樑因河水暴漲已淹過路面,而這個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沈士雄跟雷若芝在思忖再三後,還是決定串隊冒險涉水而過。
每個人的手臂勾著手臂,再將馬兒的韁繩綁在自己腰匕,以防有人被暴漲的河水沖走。
一開始一切都很好,雖然大雨讓眾人視線模糊,但大夥的手扣得緊緊的,小心翼翼的涉水而行。
驀地,天空響起了一聲雷霆巨響,拖著篷車的馬兒受到驚嚇,突地昂首,前腳高高仰起的發出嘶鳴,而湍急的河水愈來愈難行,馬兒一個沒站穩,隨即被河水衝倒,隨之而來產生的連鎖反應,篷車跟著倒,鏢師也跟著倒,結果一個拉一個,一群人全被衝了開來,雷若芝跟沈土雄很快的將身上的韁繩切斷,施展輕功將一些手忙腳亂、亂了陣腳的鏢師們救上岸,而一些諳水性的則自行順著水流游泳上岸。
正當大夥兒鬆了一口氣時,在水中載浮載沉的馬兒連同斜倒的篷車,突地在急流的衝激下撞上岸邊一塊凸起的岩石,砰地一聲,篷車被擅毀,而那口白色西洋棺木就這麼隨著急湍的河水住下游流去。
雷若芝拭去打在臉上的雨水,焦慮的來回看著岸上或坐或站的眾人,但看來看去,她就是沒有看到桑德斯,難不成…
她臉色丕變,急忙跳下河流,奮臂泅泳,想追上那口愈流愈遠的棺木,沈士雄見狀也立即跟著下水,但水的衝力太強了,要拉住那口厚重的倌木談何容易?他只得回到岸上。
可雷若芝還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