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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忠厚的陳皓客氣地對三人點了點頭,陳寧則不以為意地翻了個白眼。
季雨石發現那一看就酒色虧空的紈絝在偷偷打量她。
她很想劈道雷讓他醒醒那色胚腦袋,可又保證過不打擾二徒弟的計劃,索性眼不見心不煩,默默向後退了兩步。
唐原突然他提步上前,將季雨石整個人擋在了身後。
少年薄唇緊抿,語氣生硬:「家師派我與莊師兄、季師妹一同前來除魔。」
季雨石安靜地縮在徒弟並不寬闊的背後,莫名有些安心,便順其自然地裝成了一個天真無知的小師妹,鵪鶉似的窩在那裡。
「嗤,就憑你們幾個小朋友。」
陳老爺還沒說話,聽到除魔兩個字的陳寧嗤笑出聲,他譏誚的目光掃過,將對三人的輕蔑表現得淋漓盡致。
陳老爺一口氣沒上來,險些被氣暈過去,他狠狠一杵柺杖,呵斥道:「陳寧,你給我滾出去!」
「出去就出去,好像我想來這兒似的。」
青年不屑地嗤笑幾聲:「還以為紫霞宗會派什麼大人物來,也不過是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兒。」
他把季雨石三人又逐個凝視了一遍,才一步三晃地出了正堂。
陽光將綠衣青年的身影拉得老長。
陰冷的視線宛如黏膩蛇信一樣從身上掃過,莊玉韻搓了搓雞皮疙瘩,這一瞬間他懷疑陳寧這個紈絝可能男女不忌。
陳老爺不住地躬身道歉。
唐原雖對陳寧有些反感,但事不及他人,他客氣地把還在不停鞠躬的老人扶了起來,「時間緊急,誰也不知道魔修下一次會什麼時間傷人,您還是先說一下情況吧。」
「是老朽的錯。」
陳老爺提到此事,差點老淚縱橫。
原來三月前便有一個農戶家的少女被吸乾精血身亡,人們只以為是採花賊作案,手法雖極為殘忍,但鎮裡也曾經發生過罪犯偽裝魔修作案的情況,就只在鎮上加強了防守,只是當做尋常人犯案。
然而就算士兵日夜巡邏,鎮裡卻接二連三的又有三名少女死亡,死狀同樣悽慘,且被害少女身份不定,富貴商賈或貧窮農戶皆有,唯一相同的便是她們生前都很貌美。
鎮裡人這才慌了神,鎮長同陳老爺一番商討,決定尋仙師相助。
二人卻在到哪個門派求助的問題上出了分歧。
陳老爺要派人去紫霞宗,鎮長卻認為紫霞宗早已沒落,他自顧自的遣人去了有崛起之勢的天陽派。
可眾人等了兩周,天陽派的仙師沒等到,卻又等來一名少女的死亡,陳老爺這才忍不住尋人到了紫霞宗。
「如果一開始老朽就去貴派尋諸位仙師相助,就不會枉死那麼多無辜女子。」
老人眼角濕潤,自責與愧疚讓他顯得蒼老憔悴。
三人安撫老人一番,陳老爺這才打起精神,喚來僕人為他們安排了住處。
待到了廂房,季雨石一掃剛才的鵪鶉樣,她抱著手臂,細眉微挑地看著兩個徒弟。
「你們怎麼看?」
莊玉韻哪裡知道該怎麼看,他想到魔修和死人就害怕。
但是他在其他方面還是有些發現的:「那個陳寧,他一定是個斷袖!」
「他看得我很不舒服!」莊玉韻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
季雨石對大徒弟跑偏的思路沉默兩秒才道:「他是有些問題,不過應該不是斷袖。」
剛才,陳寧的目光可是在他們三人身上都停了片刻。
唐原如玉的面容略顯冷硬。
他沉思了一下,斟酌著開口:「他這樣偷偷摸摸,若不是修為不高,就是受的傷很嚴重,不敢張揚,我們仔細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