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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還是頑強地站立著,躬著身子發出低吼‐‐
尾巴從始至終,不曾夾起來過。毫不畏懼地與眾人對峙著。
漆黑的眼睛一直盯著站在圈子外的斗篷人。那人個子不高,身材消瘦,外面披著一件黑色斗篷,可以罩住臉目。
但麼崽兒從氣味上,可以輕易的分辨出‐‐那人就是許久不見的前任皇帝,巴澤爾。
薩摩耶標誌性的外貌一出現,巴澤爾就倏地抬起了頭。頭罩滑落一般,不顧容貌露出的危險,神情陰厲地指著它那白色身影,森森道:&ldo;開槍!今日在這裡,我要了這兩個畜生的命!&rdo;
&ldo;砰‐‐!&rdo;
麼崽兒躲開了迎面射來的一枚激槍。從高處跳到了黑子身邊,將它撲開剛才站的地方。隨即,原先黑子的位置地面上出現了兩個槍眼。
&ldo;你們這群廢物!連兩個畜生都逮不住!&rdo;
隨行保衛他的索隆直繫心腹也很糾結,甚至心底裡還有些埋怨。他們奉命保護小皇帝的安危,可這位祖宗不安分地待在院子裡,非要出來&ldo;巡視&rdo;,他們只得跟著。剛才不願輕易開槍,是不想暴露了他們的位置。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地盤,尤其是歐翡侍者一行來了之後,他們更要做到如隱身人一般。
像這位祖宗這種大搖大擺的舉動,要是惹出什麼事來,他們可跟頭兒交代不起。
可現在一隻狗沒解決,又來了一隻。領隊再也不能猶豫,只得下令速戰速決,儘早解決離開這個地方。
一時間,護衛隊的激槍聲陣陣,但黑子是經過最嚴格訓練的魂契犬,跟隨主人格巴頓大小戰役槍林穿梭,也不是尋常一槍可以打中的。現在又有了麼崽兒在一旁輔助,雖有受傷,但卻還能自保。
時間拖得久了,領隊一邊下令,一邊時而看自己的終端,只盼頭兒能收到訊息儘快趕來。這祖宗誰的話都不聽,也只有頭兒能製得住了。
可他沒能等來頭兒,反而先等來了一批熟悉的身影。
留守行宮的銀河軍部分成了幾隊前來尋找,離的最近的一對率先聽到激槍聲,便快速趕了來。
兩方人相遇,頓時都愣住了。
今日隨小皇帝前來的心腹也都是從前銀河部隊隨索隆一起離開的。他們與留下的銀河軍將士們曾經一起訓練、同吃同住,還是一起上過戰場並肩作戰的生死弟兄。
誰曾想有一天,竟會站在了對立面上。
一時間,兩方人看著對方,都遲遲的不肯扣下手中的激槍。
巴澤爾咆哮道:&ldo;動手啊!你們這些廢物,打不準狗,現在連人也打不準了嗎?!&rdo;
領隊嗓子有些發緊,壓低聲音報告道:&ldo;陛下,對面那些,曾經也是銀河軍的弟兄,我們……&rdo;
巴澤爾看著對面,忽地冷笑一聲,輕蔑道:&ldo;我當是誰,銀河軍部的叛徒。帝國曾經花大價錢養你們有什麼用?還不如養一群狗忠誠!&rdo;
這話一出,就連他身邊保護他的人們都憤怒地扭過了頭,眼神彷彿要吃人。
巴澤爾自覺說錯了話,正露出尷尬之色,想要補救之時,天空上空忽然出現一架降落中的飛行器。大門是敞開著的,一個酒紅色長髮的修長男人單手扶著門框,迎風屹立在門口處。
他碧綠的眼眸靜靜注視著下面的兩方人,空氣中瀰漫著凝重的氣氛。
待到飛行器降落,索隆跳到了地上,負手而立。
前來救援的一隊銀河軍部人才如夢初醒般,一咬牙,頓時都抬起了自己手中的激槍,對準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