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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生性怯懦的大姐曾經遭受的欺凌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全身的血一下子湧到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揍這該死的混蛋!
暴力不是決絕問題的方法,卻是出氣的最好方法。要不然經過孔夫子儒教、釋迦牟尼佛教、傳統道教薰陶了幾千年的中國人至今還是到處打砸搶,連碰個車、拌幾句嘴就拳腳相向,不管有理沒理,拳頭硬就是道理。
她不主張暴力,但也不反對在自己受欺負的時候使用暴力,關鍵時候以暴制暴往往會有奇效。何況那個受傷害的是她最在意的人之一?
今天她不好好教訓教訓張世峻這個喪盡天良的混蛋她就不叫江若巖!法律就應該把對女人用強的男人全部槍斃或者閹掉,讓他們為自己的行為買單,也可以警示其他人。
老天!大姐是受了多少委屈?她閉著眼,滿腦子都是大姐受盡欺凌夜夜哭嚎的悽慘模樣。
這個傻瓜!到今天才說。
&ldo;阿森,跟我走!&rdo;江若巖怒氣沖衝下樓衝著門口吆喝,不等林森反應就率先往車庫走。
正在檢視監控的林森聞聲出來,跑步追上她,坐進了後座。直率的眼神飄向空空的副駕駛座,那是他從來不敢染指的聖地,因為隊長警告過他那是他專屬的位置。
現在江若巖不僅是他的僱主,更是他大嫂,若是以前她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現在就算她拿笤帚趕他他也不會走。兄弟情重千斤,他和隊長及特戰隊的隊友們之間是曾經同生共死的兄弟,在心裡早就超越了親兄弟。
車開往中關村,而不是二環的別墅區,一口氣提著,江若巖決定先找張世峻理論。
一聲刺耳的急剎車,火紅色保時捷停在了中關村某幢辦公大樓前。正站在大廳門口和客戶握手道別的張世峻聽到聲音不悅地抬眼,看到了筆直往他這個方向走過來的江若巖。
稱為走有點不合適,正確的說法應該是&ldo;殺過來&rdo;,她攜風帶雨的氣勢甚是逼人,所過之處在空氣中劃過一陣冷厲弧度,細長的鞋跟在地板上發出清脆而迫人的響聲由遠及近,每走一步就讓人的心跟著顫一下。這些還不足為懼,最可怕的是她臉上陰沉的表情和眼睛裡閃爍的兇狠光芒,如冷然刀鋒,隔著幾米遠的距離張世峻就感到那眼刀在自己身上劃開一道道口子,和熱辣辣的疼。
客戶嚇的顧不得多做寒暄,腳下生風,奪路而逃,身後跟著的幾名助理和手下也都面面相覷,隨著她的走近而後退,不知道誰得罪了這名噴火的美人。
空氣變得凝重,氣壓變低,陰寒的天際布滿陰霾,烏鴉鴉的陰雲罩在頭頂,風從四面八方吹過來,對面大廈樓體寬大的戶外液晶螢幕上的韓國歌手俏麗的面孔忽然變得猙獰起來,動感的歌曲也殺氣騰騰的,灰濛濛的玻璃和馬賽克牆面森然地倒映著其他大廈幾經折射、反射後扭曲的輪廓。
嚥了口口水,張世峻拿出主事者的雍容淡定,穩定自己的情緒,斯文俊雅的臉上由呆愣轉為一貫的優雅溫文,淺淺一笑,&ldo;小巖,你怎麼來啦?要找誰嗎?我幫你!&rdo;
他的眼越過江若巖的頭頂望向她身後緊隨而至的林森,林森露出潔白的牙嘿嘿一笑,搖搖頭。他根本不清楚什麼狀況,一路上江若巖除了咒罵什麼也沒說。
&ldo;找誰?我就找你!&rdo;江若巖美眸一瞪,叉著腰堪比河東獅吼。
&ldo;找我?出什麼事了?&rdo;張世峻一頭霧水,把江若巖帶到了位於十八樓的會議室,吩咐秘書倒了杯咖啡給她。
&ldo;你自己做的好事還有臉問我?&rdo;江若巖的嗓音高到天花板都顫了顫,指著張世峻的鼻子說。
張世峻在她的指尖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