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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榴槤妹的小女孩坐在古箏前,安靜乖巧地看著周老師,周老師背對門口,蹲在她身邊跟她說話,不知說了什麼,小女孩點頭又搖頭,後來噗嗤一下,捂嘴笑了。
周老師也笑了,抬手拍拍她腦袋,遞給她一根手指餅。
小女孩接過去吃,周老師忽然回頭。
蕭小津心裡毛了下,立即轉身閃人。
晚上學生都走了,周雪塵拉下鐵閘,如常過隔壁理髮店聞雪茄。
蕭小津到店裡洗頭的事,鍾皓當天就告訴他了。
理髮店做市場老街坊的生意,蕭小津那副新面孔很扎眼,寧京雀拿著琴譜來找她,鍾皓自然推斷她是周雪塵口中新學生的姐。
周雪塵當時拿炯炯的目光追問鍾皓:「怎樣,她的手感不錯吧?」
蕭小津纖瘦,但不骨感,肉很會長地方。周雪塵知道鍾皓給人洗頭,多少都會按一按肩頸。
鍾皓沒興趣回這種話,埋頭收拾店鋪。
周雪塵又問:「她說話是不是嗲聲嗲氣?有沒有色/誘你?」
鍾皓回憶與蕭小津的接觸,她說話時語氣的確很溫柔,也有往他傾靠的肢體動作,但他看作是親切與尊重的表現,沒有感到不適,更加沒有多想,再者後來的交流,她格外客氣禮貌。
鍾皓打手語潑周雪塵冷水:我沒你那麼多齷齪的思想。看到手臂,就想到果體。
周雪塵呵呵:「你的心被林姐姐佔據了,其他女人的動靜在你看來,跟男人沒區別吧。」
鍾皓:……
今晚周雪塵又一次提起蕭小津。
「我發現女人生氣的時候,眉宇間莫名有一股英氣。」
周雪塵很少見女人生氣,往認真地想,也許有那麼一兩次?但他當時肯定心情不好,所以沒辦法欣賞。
他捲動雪茄,獨特金貴的菸草香味緩緩透過鼻管滲進大腦,刺激他的神經。
他半眯著眼,昏沉的享受,可鍾皓打的手語令他皺眉。
——你是不是過分關注這個學生家長了?
周雪塵笑了笑:「無所謂過分不過分,反正課快上完,以後也江湖不見了。」
寧京雀學鋼琴有些吃力,這20堂課幫她完成心願之後,怕且她沒有興趣再往下學。完成不了心願的話,更加沒有學的理由了。
她這個主力不來,蕭老師更不可能來。
鍾皓打手語:以前沒見你這麼關注過一個人。
補充一句:連雪梨西施也沒這種待遇。
「打住。」周雪塵拿手指他,「再提什麼什麼西施,我替你找林姐姐她媽講理去。」
鍾皓垂下雙手,什麼語都不打了。
……
蕭小津跟工頭溝通了幾次,拿自己開的支票跟他換回餘哲的支票,金額一樣,不然工頭死活不同意交換。
蕭小津氣得差點心肌梗塞。工頭當時隨便報了個大數,第四次漲價不止,還四捨五入,白白多出兩萬多塊。
餘哲自以為幫忙,實情越幫越忙,她一點都不感激。
有餘哲簽名的支票,遞到餘氏的前臺倍受關注,前臺員工處理時特別謹慎,還打電話到總經辦詢問意見。
餘哲不在,他的秘書會下來處理支票,走運了。
蕭小津感覺差不多能物歸原主時,有人靠了過來。
「蕭小津?」質疑的女聲直撞她耳膜。
曹佳莉雙手抱胸,上下掃視她,嘲諷:「你來餘氏做什麼?戴個口罩神神秘秘的,見不得人?」
蕭小津:「……」
餘哲的秘書正好下來了,他對餘總的前任現任在同一個次元裡碰撞,感到驚慌又尷尬。
「這怎麼回事?」曹佳莉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