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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多月謝衍始終與她保持著距離,從來沒有過分親近過,宋寧倒是樂得如此,可卻急壞了珍珠和靈珠。
今日這謝衍在搞什麼鬼,明明心裡裝著白月光卻還來招惹她,況且原文中,原主和他成婚半年都沒在一張床上睡過,怎麼到了她這就變了呢?
「無妨,我也還沒準備好,所以要先習慣一下。」
聽聽,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宋寧強顏擠出一抹笑意,「阿衍別開玩笑了,我如今可還小呢。」
十六歲了還小嗎?
在宋寧心裡當然還小啊,若是在二十一世紀她還是個孩子呢。
但在古時,十六歲的女子已經是可做人婦,可為人母的年紀了。
謝衍不禁笑了聲,眼神不經意的掃了宋寧胸前一眼,「著實是小了些,也罷,我走了。」說著就起身要走。
宋寧看到他的眼神,忙用雙手捂住胸口,「下流、無恥、流氓!」
謝衍輕笑,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嫌棄。
他的腳步沒停,推門出去了,此時門外正站著偷聽的珍珠和靈珠,各自的懷裡皆抱著一堆在夜市上買來的小玩意兒,一臉心虛的表情。
謝衍卻沒怪罪她們,他輕嘆一口氣,對二人說:「你們都聽到了,是皇子妃不願與我同住,你們替我好生勸勸她吧。」
說完,唉聲嘆氣的走了,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宋寧氣急,這才知道謝衍是故意的,原來以他的耳力,早就聽見珍珠和靈珠在門外偷聽了。
這兩個月以來,珍珠與靈珠兩人因他倆不肯同榻而眠,犯了好大的愁,每日每日不停的在她和謝衍的耳邊嘮叨,現在謝衍是把這一切都賴到她的頭上躲清閒去了?
看著珍珠靈珠幽怨的眼神,宋寧登時頭痛不已,她又氣又惱卻又不知該怎麼解釋,她一臉頹喪,看來今夜又要被磨耳朵了。
忍了半天,她還是沒有忍住,罵道:「這該死的謝衍,竟然敢算計我!」
靈珠不樂意了:「皇子妃,殿下已經很傷心了,您為何還要罵他?」
珍珠也幫腔道:「是啊皇子妃,殿下很在意你呢,你怎能傷他的心呢?」
我傷他的心?這個黑心肝的謝衍連自己的白月光都傷不到他的心,他會在意我的話?
宋寧欲哭無淚,有點懷念那個頂著一張面癱臉,話少又沒什麼存在感的無極。
——
此時正帶著婚隊連夜趕路的無極打了個噴嚏,他直覺自己是被人惦記上了,恐前方有危險,便命隊伍原地休息,明日在繼續趕路。
他哪裡知道他確實是被人惦記上了,但惦記他的這個人此刻正因偷偷爬上了謝衍的床,而跟謝衍大眼瞪小眼。
瑩白的月光灑進屋子裡,謝衍把宋寧臉上糾結又懊惱的表情看在眼裡,明知故問道:「想我了?」
宋寧一手掐著自己的大腿根,忍住了想掐死謝衍的心,「都怪你!」
謝衍做無辜狀,「你半夜不睡覺來爬我的床,怎的還怪起我來了?」
宋寧氣的捶床,「要不是你「陷害」我,珍珠和靈珠會大半夜不睡覺在我耳邊沒完沒了的替你說好話嗎?」
「哦?」謝衍似乎十分驚訝,「她們是怎麼說的,寧兒學來聽聽?」
宋寧輕哼一聲,搶來謝衍身上被子矇住自己,悶悶道:「你不是耳力好嗎?這房間隔音這麼差,你會沒聽到?」
謝衍輕笑,將兩手枕在頭下,「這房間的隔音確實差了些,那你說……此刻那兩個小丫頭會不會又在偷聽我們的牆角?你說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畢竟她們磨耳朵的功力不可小覷……」
宋寧悶在被子裡的臉瞬間紅了,她原來怎麼看不出,謝衍竟然這麼有做流氓的天分